老子怎么可能一夫一妻制,那什么欧洲的金发碧眼大波美女、西域的迪丽热巴们失去了孤的关爱,该何等的空虚寂寞冷。
不能白瞎了太子这么爽的身份。
白鲤一脸担忧,“你娶那么多,到时我怎么办啊?”
朱见济觉得心累,彼此之间的心理代沟太大了,没好气的道:“小丫头,我的耐心有限,给你说了,我是太子,不可能只娶你一个,再这么呱噪,信不信等几年,我分分钟把你办了还不负责!”
白鲤不屑的撇嘴,“切!”
她哪明白朱见济话里的意思,单纯的以为结婚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至于夫妻之间要干什么事,她心里毫无概念。
以为朱见济说的办了就是安个罪名。
不就是死嘛。
有什么好怕的。
八岁的娃娃不知天高地厚,无所畏惧,因为朱见济说是朋友相处,她还就当真了——单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太子旨意不可违嘛。
朱见济被白鲤的不屑气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无可奈何,典型的小孩心性。
转念一想,自己和她犯得着吗。
代沟无法逾越。
难道还奢望在大明找到灵魂伴侣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么,不说彼此之间的思想差距,仅仅是太子身份,就注定感情是个奢侈品。
何况老子才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无奈的道:“孤要看书,你各人一边看书去。”
世间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相亲,尤其心理年龄差距如此巨大,我朱见济偌大一个男儿,总不能陪八岁小女孩丢沙包吧。
带女儿还差不多。
过场已经走完了,现在各玩各的。
白鲤眨巴着大眼睛,歪着头,“不是朋友吗,朋友来了,你不陪着一起玩?”
朱见济:“……”
没完没了是吧?
侧首看着白鲤婴儿肥的脸蛋儿,有些手痒。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盘她!
伸手,轻轻揪住脸蛋儿,贼笑道:“没读过书么,白圭和你娘没教过你么,为人处世要知进退分寸,再者,女孩子应该温婉宁静才不失女德,本太子今天就替白圭好好教导教导你!”
起身,“孤来告诉你,什么是分寸!”
手上微微发力。
只想吓唬吓唬她。
不料白鲤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
朱见济心里一软。
暗想着自己这样欺负一个八岁小女孩,是不是有点过了。
哪里知道……
小丫头眼眶红不是委屈,是愤怒!
根本不顾脸上,跳起来就要去抓朱见济的耳朵,“我要你教啊,太子了不起么,太子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么呜呜呜呜~”
朱见济一个不防,被揪住耳朵,痛得龇牙咧嘴。
手上立即用力,“哎哟,你放手!”
白鲤不甘示弱,“你先放,呜~”
“你放!”
“你先!”
“……”
谁都不愿放手。
继续互相伤害。
文华殿响起小女孩的哭声和朱见济的呼痛声,热闹的很。
朱见深好整以暇的翘着二郎腿吃瓜。
很少有人能和堂弟这么对着干还不吃瘪。
心里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