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熙也看了眼身后,阴狠的眯了下眼睛:“一个贱婢而已,你不用知道她叫什么,只管跟着我办了她就完了。”
周骋虽好色,但不是一个是非不分之人。
再者,杜元熙的爹是正三品的工部尚书,官大势大,可他的爹只是个五品的通政司参议,在这遍地都是达官贵人的京都,他和他爹都得夹着尾巴做人,所以周骋有些踌躇,不太想跟着杜元熙作恶。
他停下脚步:“那个,元熙,我想起来我家里还有些事,今晚我就不陪你了,你好好玩,我先走一步!”
杜元熙猛的拉住他的手臂:“周骋,你是不是怂了,所以想跑路?”
周骋讪笑两声,默默的往回抽自己的手:“诶,元熙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里是这样的人嘛。”
杜元熙紧了紧自己抓周骋的手:“不是你就别废话!跟我走!”
眼看推脱不掉,周骋苦着脸,被杜元熙连拉带拽的扯进了庄园里。
杜元熙似乎对这庄子很熟,七拐八绕的便走到了一个小楼里。
进到楼中,周骋发现这楼里干净整洁,基本的陈设物件也一应俱全,显然是常有人在此居住。
杜元熙进了屋,对中年男子努了努下巴:“人放这,你出去吧,不喊你进来你就不要进来了。”
看杜元熙这个样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意识到这一点,周骋有些心惊。
相交多年,他虽然知道杜元熙不是个东西,但没想到竟然这么不是个东西。
过了今夜,他一定要离杜元熙远一点,免得惹祸上身。
那中年男子得了话,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轻车熟路的将楚云疏放在了屋里的软塌上,随即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屋子。
周骋看了眼软塌上的姑娘。
肤白貌美,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
看这姑娘的衣着装束,显然不是什么勾栏瓦舍里的女子。
周骋想起来,不久前杜元熙就糟蹋了一个良家女子的清白,此事杜元熙还曾在酒桌上炫耀过。
据他所知,之前那事的屁股都还没擦干净,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又绑了一个姑娘?
而且这个姑娘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出身。
杜元熙是真的不怕出事啊!
周骋犹自站着愣神,这边杜元熙已经脱好了衣服,只剩下一件单衣。
他上前两步,嚣张的用手拍了拍楚云疏的脸:“小贱人,你不是挺能吗?过了今晚,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见周骋不动,杜元熙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还说你不怂,我还没开始呢,你的脸就吓白了!”
说着,他淫笑了两声:“别说兄弟有好事不想着你,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绯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周骋,为兄给你打个样,等为兄爽完了,你再上!”
“绯烟?!”周骋瞳孔放大,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你疯了吗?这可是楚云疏的女人!”
杜元熙很是瞧不起周骋的这幅怂样:“楚云疏现在人都不在京都,你也能怕成这样?”
周骋的眸子暗了暗:“他现在的确不在京都,但他又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杜元熙无所谓的耸耸肩:“等他回来的时候,这贱婢的尸体只怕都已经烂穿了,谁又能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手伸向了楚云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