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凇当然有些不服气，拥有系统的他会畏惧难度吗？他只会觉得难度不够大！

他恭敬地说道：“虽然我已经感觉到难度了，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学习儒学。”

曾明初唉了一声，说道：“天才都是骄傲的，不碰到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曾师接着掏出了一本书，递给姜凇说道：“儒师第一境，乃是览贤境，这本功法便记载了览贤境的修习方法，你可以去尝试，感受一下同修的难度。”

一旁的羊宛有些急了，她还打算与姜凇签订境界提升便还她自由的约定呢，同时修习肉体和精神，这提升境界不知是何年何月之后了。

她也劝道：“公子，你若是还在第一境，修习儒学还来得及，如今已是第二境，真的还不及了。”

不能跟曾师发脾气，还不能跟你发脾气吗？

姜凇脸色一板，说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见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尝试，羊宛和曾明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这时，裴志远突然说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奇迹不就是用来创造的吗？”

迎着曾师惊诧的目光，他继续说道：“以姜凇的诗词文化水平，我认为选择儒学提升境界还是有希望的。肉体和精神同修是可能的，毕竟，那位不还在呢吗？”

那位？哪位？

姜凇不明白二王子口中的那位是谁，只是感觉到二王子对他的敌意似乎小了一些。

“确实。”

曾师点点头，说道：“那位的存在确实证明着这条同修之路并非是绝路，而仍留有一线生机。”

羊宛的情绪有些低落，是啊，人族还有那位呢。或许，肉体精神同修似乎并非不可能，这就是天选之族能创造的奇迹。

见羊宛似乎也知道“那位”是哪位，姜凇便好奇地问道：

“你们说的是谁啊？”

三人对视了一眼，裴志远忍不住问道：“莫非你连天榜都没看过吗？”

天榜自然是看过的，但除了看到了第一页那位名为仲自在的剑仙人、天理老人以外，其他的姜凇只是搭了一眼而已，仅仅知道天地间共有十位九境强者而已。

姜凇有些尴尬地说道：“看过，但不多。”

羊宛有些无奈，就连她这妖族，都不会错过天榜的内容，对于天地间的强者，就没有一点好奇吗？那可是二十年前粉碎妖族千年大计的伟大人物！

她缓缓地说道：“我们口中的那位，正是位居天榜第十一页，仅仅居在十位九境强者之后，被道尊誉为为五千年来天赋第一，人武儒师双八境的顶级强者，王守仁！”

五千年来的天赋第一？这么夸张吗？

羊宛继续说道：“道尊是何等人物？据史载所记载，道尊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而这番话正是道尊五千年来的最高评价！”

眼底流露出一丝向望，姜凇好奇地问道：“双八境，能有多强？”

裴志远回答道：“双八境，是等同于九境的存在。要知道在上三境，一境之间的差距约等于天堑，除了肉体精神同修，再无能凭借自身越境而战的可能。”

等同于九境？听起来也不是很厉害吗，五千年来的天赋第一费劲千辛万苦才双八境能战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