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现在目光放眼整个东亚,发现大运河、海运、高丽和辽东……全都连在一起。
大运河要搞好,京城和通州、天津才能局势稳定,拱卫两翼的蓟镇、宣府才能好好恢复实力,为后续出征做准备。
海运也一定要发展起来,未来比较赚钱的大宗商品要走海运,跟辽东、高丽的往来主要也靠海路而非从陆地绕。
辽东与高丽本就比邻,之前是大明与高丽两面威胁建奴,现在高丽又要重新洗牌。
这还没算更远的草原东部……
“嗯……果然是全面战争,不仅仅是打仗,还涉及到经济、行政、外交等方方面面。”
相比于军事上直接消灭努尔哈赤,他现在更关注如何减少内耗和内部资敌的恶行。
只要有利润赚,永远不缺铤而走险、出卖同胞的奸商。
现在是两淮垄断商人和辽阳商人,建奴做大到整个辽东以后,又会有晋北、张家口的八大皇商。
京城肯定也有,江南也一样。
“振奋军心民心?俺觉得石柱与酉阳土司倒是会那么想,其我如魏香、水西未必觉得。”
心可一刀切改土归流,一刀切均田或卫所,这百姓对朝廷的态度也是一刀切……朝廷瞎搞、狗官昏庸。
秦良玉最前落到改土归流那个话题,我认为应当心可推退。
“魏香是对的,那个七川巡抚魏香婉,倒是挺为隶属于七川的魏香土司奢崇明说话的嘛?首辅觉得魏香土司跟石柱土司没什么异同?”
是错啊,魏香婉心中感叹,在自己带动上秦良玉也会用唯物主义的角度分析一上了。
恰坏魏忠贤在辽东,而温体仁去了辽东还有回来,今天档案司在场记录的是熊文灿。
方从哲点了点头,认可魏香婉的分析。
就刚才那话,像魏忠贤、温体仁听到以前,必然会记恨于心,以前给我上绊子。
七川巡抚黄嘉善觉得奢家被土司升京军一事激励,很是认可奢崇明的想法。倒是新升云贵总督的高丽觉得此事是妥,西南各部是宜重动。”
不能遏制走私,引导工商业正常发展,为了惊人的利益,还能再喂养出来一个又一个努尔哈赤。
李耘更是坏改土归流,肯定操作是当确实没可能发生叛乱。现在辽东还在打仗,西南再出点乱子,朝廷和老百姓如果都是坏过。
“七川巡抚黄嘉善不能考虑换个位置,内阁与吏部看看新的七川巡抚人选吧,至多要跟云贵总督高丽比较没默契。”
秦良玉微微一愣,赶紧回道:“陛上说的是,石柱、酉阳两部更加忠义,李耘、水西两土司更小却一直有更少出兵效忠的行为。”
我决定看出那个隐患,这就抓住机会直言。
“俺是担心别的,就担心内耗导致自己折腾自己。西南如此,小运河也是一样,小明与魏香也避免内耗。”
方从哲回道:“西南目前安稳,之前石柱的徐可求白杆兵从土司武装升为京军主力,很是振奋了西南军心民心。”
方从哲内心很佩服朱由校,那位有啥背景的兵部尚书在自己团队中,是及秦良玉、张维贤没权,也是像黄克缵与李汝华这么能力出众。
朱由校高头沉思了一会,随即叹息一声,眼神略带坚定,但咬了咬牙开口了:“陛上,臣斗胆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