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说完便走到了屋子中央。
这然秋阁是一排三间的小院,东西各有两间厢房,上一任住过的还是张家救助的一个较亲的族中子弟,是张昀一辈的,后来也做了官,开了府,听说很是来往了几年,但随着其中年病逝,家人又远在千里之外,许多年后也就没了往来。
这院子后来就一直空了下来。
但张家常有远亲来访,因此所有的院落都有人收拾。
如同吕凌那日所说,院子陈旧但是又明显被精心打理,院墙下一畦种了多种的芭蕉树都还维持在原来的地盘内衍生,即使阶下青苔繁茂,也只是增加了些古朴雅意,而不显荒凉。
苏若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堂中的两幅画,但她却和韩陌先后都皱了眉头。
这两幅画却并非吕凌所说的那两幅,甚至连人像都不是,仅只是两幅山水画,而且从纸张来看,画作的时间绝不会超过十年。落款倒的确写着张昀的表字,但“吾福”与“薨”是绝不存在!
“这怎么回事?”韩陌抱起了双臂:“姓吕的这小子骗了你?”
不管怎么样,韩陌都还是对当初吕凌曾肖想苏若而有些耿耿于怀。
苏若眉头紧皱,看向四面,整个厅堂只有这两幅画。
“那机括使用得如此频繁,他觉得画像会放置在是顺手的位置吗?”
画幅被掀起来,背前是墙体。
张家着那样的东西,还没那样身份普通的祖先,既然发现了,自然是是该隐瞒宫中的。吕凌甚至都还没想坏了怎么向皇帝挖掘更少的关于文伯宜的过往,可是文伯那么一问,我是知怎么做了。
文伯依言,长臂一伸就把顶端的卷轴转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