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峡谷。 一阵微风,沿着宛如长蛇状的小道,呼啸而过。 这股峡谷风,不但强烈,还带有怪啸声,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在峡谷内有一位身穿白色沙衣,娇媚异常的少妇,正对着一面镜子,骚姿舞手。 不多时。 这位娇媚的少妇,忽然眉头一皱,好似听到了什么。 只见,少妇原本淡定无比的模样,突然,转变成一副惊慌失色的表情,不经意间,将那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往下拉了一截,一抹春光乍现。 地下三丈处,那道黄色灵光,微微移动着。 而地下,九丈处的程不争,见那猥琐的老道,有移动的迹象,心念一动,他双眼珠内各自浮现出,一朵青莲,朝着上面望去。 程不争见到,那妩媚的少妇,竟有如此精湛的演技,心中不由的感叹道: “这演技,不拿小金人,都有些可惜了。 那副惊慌失色的神情,将心底那抹慌乱,展现的淋漓尽致,而不经意的一拉,春光乍现,不但巧妙到巅峰,更是宛如神来一笔。 不愧是修仙界中的老戏骨。” 程不争没有全力施展瞳术,也知道戏剧的主角已经来了,他静静地,看着这场即将开始的精彩戏剧。 此时,地面上。 那身披白纱的少妇,驾驭着一柄飞剑,慌慌张张的向远处的一道灵光飞去。 在少妇后面二十丈处,一位黑衣大汉,驾驭着一道赤色的灵光,向少妇追去,同时御驶着,一柄鬼头大刀,向少妇斩去。 远处,那一道灵光内青年修士,见到此幕场景,准备绕过这片是非之地。 身披白纱的少妇,见对面的青年修士,有了绕道而行的打算,惊慌失措的喊道: “道友,奴家乃是付家修士,付秀,道友救我一命,付家必有大报!” 闻言。 青年修士见后面的黑衣大汉,其修为与他一样,都是练气六层,但他练气六层巅峰,他心中微动,他却知道付家,是有筑基期修士坐镇的修仙家族。 青年修士尽管心中有所意动,但他没有丝毫大意,防御护罩不知不觉已经升起,他没有立即答应,反而问道: “那位道友,为何追逐与你?” “是为了······”少妇还没有说完,就被黑衣大汉打断了。 这时,黑衣大汉紧随而至,他皱着眉,看向青年修士,厉声道: “道友,还请你不要插手为好,现在阁下离开,在下绝不阻拦!” 娇媚的少妇,楚楚可怜的,用希冀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青年修士,好似丝毫没有察觉到,身披的白纱,不知不觉的落下了一截。 青年修士眉头一皱,看着不远处的黑衣大汉,淡然道: “道友,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 “那要看你的面皮,是不是,有足够的实力维持!” 说着,黑衣大汉将手里的,鬼头大刀往前一扬,向青年修士激射而去。 同时,黑衣大汉双手打出一道法诀。 只见那鬼头大刀,散发着黝黑色灵光,带着呼啸声,斩向青年修士。 黑衣大汉,低喝道: “斩!”
见此。 早就做好准备的青年修士,右手一扬,赤火色小锥模样的法器,射了出去,小锥迎风而涨,冲向了鬼头大刀。 而身披白纱的少妇,一拍储物袋,一个绣球模样的法器,散发火红的灵光,向黑衣大汉砸去。 最先与鬼头大刀遭遇的,便是青年修士的小锥的法器,此时已经叫小锥,却有些不合适了,那小锥现在足足半丈大小。 “轰···” 犹如两团光源,碰撞在一起。 呼吸间。 火红色绣球模样的法器,带着一道红色的流光,冲击而来。 只见黑衣大汉,手中的法器一扬,一个盾牌闪现在他身前,瞬间变大,足足有一丈大小,而后更是散发出一道灵光,将黑衣大汉包裹起来。 二面夹击下。 黑衣大汉,不由的往下落去。 原本已经占据上风的青年修士,可以安然撤离了,但修仙界的常识,却不是如此,一但交手,必是生死之战,绝不会那么的文明和谐。 除非双方,都有底牌,相互忌惮,才会和平收手,但该下黑手时,快,狠,毒,绝对不含糊的。 落在峡谷内黑衣大汉,双手不断的打出一道道法诀,鬼头大刀,刀背上的九个骷颅头,闪烁着幽光。 黑衣大汉低喝道: “分!” 九个骷颅头自刀背上脱落下来,盘旋在空中,而后射出九道幽光,缠绕在鬼头大刀,幽光大甚,威力大涨,鬼头大刀带着惊人刀气,将大锥劈飞。 而后黑衣大汉,右手成剑指,在空中一划,低喝道: “转!” 六个散发着幽光的骷颅头,射出六道幽光缠绕在鬼头大刀,带着强烈的杀机,向青年修士斩去,另外三个骷颅头向少妇射去。 面对鬼头大刀携带着惊人的杀机,青年修士没有丝毫的慌张之色,他将手里的小塔,往上一抛,双手打出一道法诀。 青铜色的小塔,稳稳停在他头顶上空,而后那青铜色的小塔,落下一个青铜色光罩,将他包裹起来。 “砰!” 鬼头大刀的锋芒与那一层青铜色的光幕,发生激烈的碰撞。 那一层青铜色的光幕,如同水面般荡起了,一圈圈漪涟。 见此。 青年修士,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心中也是后怕不已。 而妩媚少妇,见到三个骷颅头宛如流星般划落,面色紧张不已,右手一抛,一个令牌模样的法器,稳稳当当的悬浮在她的面前,而后落下一层防御护罩。 这一层防御护罩,却安安稳稳的将三个骷颅头,档下了来。 妩媚少妇,见青年修士的那一层防御护罩,差点被击破,面色露出着急之色。 “道友,你我合在一起,两层防御护罩,足以与他的法器抗衡,你看如何?” 少妇却没有立即上前,与青年修士回合在一起,她在等待着青年修士的回应,但脸上的着急,担忧的之色,却展现的惟肖惟妙。 地下观看的群众之一,程不争,他知道这场精彩的大戏,即将到达了高潮部分。 见此。 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精精有味的,观看着大戏的精彩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