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脚步准备走出这个房间,但步伐到了门口时,他又突然想起了那个亚人娘补完手册的彩蛋。
虽然他并不知道那所谓的谚语到底是一个意思,但单从纳黎语的字面意义上理解,也就说是龙的孩子是龙,凤凰的孩子是凤凰
那么,老鼠的孩子算是什么呢?
也就是在此刻,他好像突然就意识到了那所谓的口令是什么了。
于是,他轻声说道,
“ma。”
下一秒,随着正确的口令被说出,他身上也突然迸发出了诡异的金色璀璨光芒,在极其恐怖的力量氤氲之中,在诸神与混乱的眼中,那名为“费舍尔·贝纳维德斯”的存在便瞬间消失不见了。
“啊啊啊,你要吓死我是不是?!你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此刻的教堂之外,费舍尔肩膀上的埃姆哈特气急败坏地不断用脑袋去撞他,而费舍尔也显然有些哭笑不得,只好用手去拦住他的动作,但对比神话阶位力量加持下的轻松写意,用人的力量其实还是挺难仿佛埃姆哈特的“蛮横冲撞”的。
怪不得当时在梧桐树里就连厄尔温德抢夺死亡符文时都在他面前失了手。
“是你在那里畏手畏脚所以没注意到我出来吧?”
“你妈,我一直都在看着好不好,怎么可能没注意。”
费舍尔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默默地将气鼓鼓的埃姆哈特收入自己怀中藏好。
实际上他只是在试验自己刚刚获得的赐福而已。描述上说是对诸神与混乱的来源有效,但实际上对其他的存在也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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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只是在试验自己刚刚获得的赐福而已。描述上说是对诸神与混乱的来源有效,但实际上对其他的存在也有效果。
就如同他自从教堂之中出来,一开始还偷偷摸摸的,但因为开启隐秘状态时无法使用超凡力量,他的感官都和先前天差地别,所以竟然一时没发现巡逻的教廷官。
结果,就算费舍尔从他面前走过他都没发现不对。
可埃姆哈特却只是在短暂的停滞之后就发现他的存在了,这让费舍尔推测,有没有可能这种隐秘状态的判定是根据他自己与观测对象的关系来判定的。
就像是他与埃姆哈特的关系很密切,所以就算费舍尔偷偷摸摸地去吓他还是被他发现了;相反,其余的纳黎人就算自己伸手在他们面前晃悠他们竟然都视若无睹。
而且这种应该和阶位的高低没有关系,刚刚他已经遇到了不少北境的较高阶亚人,主要是萨丁女国的苍鸟种,他们似乎也对费舍尔的存在一无所知,还蛮有意思的,费舍尔甚至还手贱地去想要尝试触发路边面包店橱柜里面的冷冻魔法,结果他就像是禁魔体质一样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乃至于冷冻魔法都不能让他感到寒冷了
真有意思。
但埃姆哈特却不这样觉得,藏在费舍尔怀里的他甚至有些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经历了这一路上的事情,他甚至于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怀疑,便费舍尔惊疑起来,
“费费舍尔,你该不会已经死在那个什么地下坟墓里面了吧?然后现在出来的其实是你的鬼魂,因为你实在是太过于好涩,所以才抱有这种怨念,要在大街上乱走,待会还要去骚扰淑女等等,不会我也变成鬼魂了吧,不行,我要飞出来确认一下别人是不是能发现我”
“你傻了吗?我只是在那里获得了一点帮助而已,你看这一路上我都没有被人发现,这对我接下来的纳黎行程有帮助.无论是对寻找手册还是伊丽莎白那边。你是没有这样的帮助的,藏在我怀里才能躲起来,明白了吗?”
费舍尔叹了一口气将要跑出来的埃姆哈特重新摁回自己怀里,这种赐福是不能被共享的,先前埃姆哈特一直在教堂里面撞他的脑袋,他推测就是他的飞行撞击声把那群巡逻的教廷官给吸引过来的。
“天呐,我觉得我们这样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不过也是,到时候进入你老师的葬礼就不用担心你和伊丽莎白的旷世大战将葬礼弄得一塌糊涂了。”
“.但愿吧。”
如果按照先前费舍尔的推论,除神明之外,与自己关系越近则越容易发现自己,那伊丽莎白估计分分钟就能看到自己吧。
但埃姆哈特说得对,至少在海尔森老师的葬礼上他不希望发生混乱,那是老师离开前的最后了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去你老师的老家?那个什么.奇特尔市。”
“嗯,我们马上就会出发。”
“但这里不像是去车站的方向.”
“的确如此。”
费舍尔带着埃姆哈特一路在街道之上漫步,直到走入了一片熟悉的低矮平房的区域,这里似乎和以往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天上飞舞的枢机与门前新建的路灯等基础设施之外
他很快停留在了一间有三层的小房子面前,随后安静地看向了围栏外的门牌,
“玛莎女士”
他没有进去,因为此刻,即使他处于隐秘的包裹之下无法使用超凡的力量,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四周的街道上有一些若有似无的视线正在关注这边,似乎就等待着谁推开门进去,去见里面的那个老妇人。
如果是玛莎女士的话,肯定能一样看见他的。
但此刻正是下午时分,按照往常的时候,她这时应该是在睡午觉才对。
他轻轻翻越了低矮的围栏,站在房屋的小小庭院里面透过玻璃窗户看向里面他再熟悉不过的构造,很快便看到了摇椅上正躺着歇息的玛莎女士。他看向其中良久,然后又踱步来到了庭院的另外一头,这里是以前她种植白菜的地方。
但如今这里的土里全部都是杂草,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没有被收走的菜根在其中摆着。
费舍尔沉默片刻,走到了那片小田的旁边,拎起了摆放在这里不知多久的镰刀,随后将外套给脱下,低下身子来切割起了里面生长出来的杂草,这片田的面积不大,他的动作又很快,于是很快,那边缘位置以内的所有杂草都被他割下,扔在了一片摆放得整整齐齐。
随后,他才轻轻将被手掌握得火热的镰刀把柄扔在了一旁,深吸了好几口气,捡起了旁边落在地上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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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才轻轻将被手掌握得火热的镰刀把柄扔在了一旁,深吸了好几口气,捡起了旁边落在地上的外套。
离开时,再度看向屋子里面,摇椅上,已经快要耄耋之年的玛莎依旧困倦,享受着悠闲的下午时光。
而望着这一切的费舍尔只是微微一笑,便再度穿上外套,翻越了围栏朝着车站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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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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