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不是知道那个被夺走死亡的所罗门吗?当时他的死亡被阿加雷斯夺走用来制作最初的死亡符文了,那柄死亡符文就是其他人委托阿加雷斯制作的,就是为了对付当时已经变成混乱怪物的桃公。呵呵,听说当时她已经夸张到被天之锁的力量轰炸都无法杀死了,是一个实打实的怪物就和先前你的那位敌人一样难杀。”
这还是第一次费舍尔听到关于当时的秘辛,这点燃了他的好奇,不由得接着问道,
“其他人是指谁?”
“不清楚,阿加雷斯没说过,但据说是一位来自灵界的客人。”
费舍尔的脑海里当然还有一点疑惑,例如,当时桃公参与的战争主场应该就在他们的家乡树大陆,不然也就不会把整片大陆都给打沉了,按理来说应该是和这边藏在南大陆地底,活动在西大陆的恶魔无关的,阿加雷斯应该没有掺和这件事的理由
但很快,一个先前他知道的线索蹿入了脑海之中。
他还记得,厄尔温德当时进入了恶魔王朝就是为了寻找与至宝有关的线索,而为什么他最终能在阿加雷斯的身上得到答案。
按理而言,一位魔神怎么会和补完手册的知识扯上关系,但现在他好像大概知道是怎么有联系的。
费舍尔看向眼前的艾利欧格,试探性地问道,
“阿加雷斯选择掺和这件事,该不会是为了得到桃公身上的混乱力量吧?”
“咦,你猜对了嗷,听起来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似乎是对答题正确的小朋友的奖励,艾利欧格吻了吻他的喉结,随后才笑着说道,
“不过
你已经对我们有很深的了解了,就应该知道,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本性】。她的猎奇欲表现为对全新的事物有着接近痴迷的狂热,因此,她了解这世上大多数力量的构成而这个本性的痛苦之处在于,她完全无法满足于习惯与旧事物,也就是说,她必须疲于奔命地去寻觅任何令她新奇的东西
“最终她也和那神秘的灵界存在成功达成了交易,桃公因为阿加雷斯的死亡符文而死,在她死亡的那一刻,那失去了半神庇护还苦苦支撑了如此之久的神话种精灵也在已经无法挽回的战争之中消亡。阿加雷斯最终也成功拿回了那能满足她本性很久的新奇玩意,而且我们恶魔对那东西的相性要比桃公好一些吧,反正我看阿加雷斯还蛮正常的,除了多了个爱吃自己手指头的习惯之外”
怪不得,这样一想来,先前无论是厄尔温德为什么会突然来王朝还是为什么阿加雷斯身上会有生命补完手册的知识都被解答了。
不过听完了艾利欧格说的这些秘辛,费舍尔现在却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槻这家伙最后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而且为什么蕾妮会和她长得如此相似?
好像直到精灵灭亡她都没有再出现过,她现在大概率是已经死了,难道说蕾妮的出现和她有关吗?
说起这个,费舍尔也没忘记将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告诉艾利欧格,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之后槻的行踪一直是一个谜团。但在一万年前,她曾经参透了一个有关于灭亡的预言,而且,她和我说我非常特殊,赫莱尔也知道这件事,因为槻在很早之前就联系上了她。最近一些时间我也逐渐开始意识到我身上的不对劲,例如我能够阅读超过一本补完手册,我没有前世,还能让你引发争斗的本性消除
“西迪认识的那个朋友,也就是撰写过一本补完手册的前辈委托他告诉我,我就是解决灭世预言的关键,但除了我刚刚说的地方,我并不了解我特殊的本质在哪里,也不清楚我的特殊怎么能成为解决灭世预言的关键”
费舍尔将有关于灭世预言的情报告诉了艾利欧格,而闻言,一直软软地贴在他身上的艾利欧格也不由得直起了一点身子,正正经经地上下打量了一眼他,却并未看出有什么特别来。
“唔,不知道是我现在还不是本体的缘故还是你本身就很特殊,反正我是看不出来你的特殊的不过如果按你这么说的话,我大概知道拜蒙是怎么想的了。”
“什么意思?”
艾利欧格看向费舍尔,又扫了一眼他背后那个让艾利欧格觉得有些碍眼的肖像,随后说道,
“你看,拜蒙既然知道你的特殊,但又想把你拉出灭世预言的这个泥潭不过恐怕连她自己也很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也不不知道她们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而且,她还那么明显地告诉你,她的行动需要等待一个时机,也就是灭世预言来临的时机
“如果她真的想要让你毫无胜算,以她一个十九阶位的自由身外加两个十八阶位的魔神,我也确实觉得胜算不大,哪怕是你知道了他们两个是由基座放出来的。就是她现在一个人杀到这里来,以我们现在的状态要赢她也不可能所以,虽然我把她视作敌人嗷,我也觉得,她可能是在给你和给她自己一个考验”
艾利欧格轻啧了一声,脸上的不爽愈发明显,但最后又轻轻打了一个哈欠地靠在费舍尔的身上,没等他疑问便接着说话了,
“她想要确认槻的话是否属实,看看你是否真的那样特殊,是解决灭世预言的关键也可能是在考验你应对困难的能力,如果你失败了,她拼着将你认识的那些女性杀死也要把你捞出去?大概是这样吧,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明显地把基座就放在她的居所下面,这让我都有点意外这样太过于明显,很难说不是为了你而故意布置的”
费舍尔张了张嘴,内心中对着赫莱尔的那种捉摸不透的感觉好像也一点点消解而去。
仔细想来,赫莱尔可能的确是这样想的,哪怕是身为她敌人的艾利欧格都只能无奈地如此妥协,因为赫莱尔做的事情动机实在是太过于明显
所以,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费舍尔不由得如此想。
看着费舍尔那有一些怔愣的表情,艾利欧格不爽地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嘀咕道,
“等等,你先别想了嗷,一看就是在想那个杀千刀的有多爱你是吧啧,怎么感觉反而是我在帮她解释,不过毕竟我和她认识很久,就算不怎么熟对她的行事风格还是很了解的。这次她做什么事情都一反常态的确有些可疑,但我刚刚说的只是一种可能嗷,顶多也就是比较大的一种可能
“而且,既然是考验,我们之前一路上都这么顺畅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可一点没有考验的风格,我也不相信她会什么牌都不出地就让你通过。所以,估计等基座被那个傻乎乎的鲸鱼妹子找到就会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艾利欧格“哼哼”地捏住费舍尔的下巴,就像是宠幸皇后的皇帝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同时,她胸腔内那“咕噜咕噜”的声响又再一次响彻起来,
“相反地,在找到基座之前所谓的考验应该也就还未开始,一切都会像先前那样安静的。而且既然是考验,她也大概应该会一直盯着你的进度,就像是考试的检察官那样
“而我,不仅要在她面前证明我能帮你通过她那脆弱的考验,还要在她的眼前,在她的家里把你给吃掉。”
艾利欧格的脸色红润了一些,随后,她好像争强好胜那样地挑衅一瞥费舍尔身后墙后的赫莱尔画像,便连费舍尔都未知会一声地一口吻住了费舍尔
就这样,在赫莱尔的家里,在椅子微微地摩擦羊毛毯子的脆弱声响之中,艾利欧格决定速战速决地证明
证明何谓西迪所言的“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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