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死在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这没人能确定,她落得个什么样的结局都是正常的,尤其是她已经在这样的苦痛中熬了这么久也疯了这么久不过小子,我这次来找你可不是为你介绍我的这位姐妹的,刚刚说的话只是为了证明我的身份以及我对你并无恶意,所以接下来你才能够对我产生足够的信任”
西迪那娇媚的笑容一点点变淡,随后他严肃地补充道,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只能你一个人听,你身边的那本书,那个被剥夺了死亡的手册拥有者,还有你的鲸人种小女朋友都不能听,一个字都不能。”
茉莉和埃姆哈特都看了一眼费舍尔,看见他的侧颜也变得认真,便能知道西迪口中的“亚人娘控”可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存在。
茉莉抿了抿唇,还未等得费舍尔开口便已经懂事地伸手将他肩膀上的埃姆哈特给抓了下来,随后她看向了远处汹涌的岩浆,说道,
“费舍尔老师,我们先去求知门那边等你吧,艾利欧格魔神应该也已经完成了,我们先去与之汇合免得她过来寻我们。”
费舍尔思索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和茉莉说道,
“麻烦了,见到了艾利欧格和她解释一下,但不要贸然去拜蒙的宫殿,等我过来。”
“到时候我会和他一起过来的,放心吧,不会把你的男人给吃了的。”
西迪撩拨了一下自己的红色长发,随后对着费舍尔勾了勾手,率先向着树木的后面走去,而茉莉也鼓了鼓腮帮子,这才捏了捏费舍尔的手心,带着埃姆哈特走向远处的岩浆。
一边走,还能听到埃姆哈特的嘀咕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嚯,亚人娘控要是那家伙我还以为是在骂费舍尔呢差点我就要说‘好骂’了,最好再带上一句‘亚人娘控渣男’才行。”
“那费舍尔老师喜欢其他种族的不也很正常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是咯是咯,你才爽完,红光满面的可滋润了也不想想圣纳黎的那位人类女皇都要形同枯槁哎呦!”
应该是被茉莉捶了,埃姆哈特在哪都容易受伤。
“不要提伊丽莎白。”
“”
费舍尔无奈地摇了摇头,那颗树木背后也就是魔神西迪走的位置走去。
也就是走到后面时,他才发现西迪已经上了树,站在上面巴巴托斯的屋子门口示意自己上去。
“”
他无语地吸了一口气,随后脚步一踏就上了树,来到了那巨树缠绕包裹着的木屋前面,看着西迪伸出手放在了被树枝缠绕的门把手上,将之一根根解除。
费舍尔见状,不由得问道,
“这样进去巴巴托斯不会知道吧?”
西迪扭过头来白了他一眼,随后笑着说道,
“小小年纪怎么净说这些惹人误会的话放心,这样不会。虽然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们连他的传送门都破坏了难道还担心他会知道吗?这里的事暴露是迟早的事,不然你们也不会聪明地要将他的传送门给破坏了这个点子不错,是艾利欧格想出来的?”
费舍尔点了点头,没做口头上的回答,倒是西迪已经打开了门,露出了里面不算太宽阔的空间来。
随着那门扉打开,房间内的壁橱便自动燃起火焰来,将原本晦暗的小屋子给点亮,露出里面整洁的双人躺椅和木桌子来。
每一件物品的表面上都被洒上了温暖的火光,为这许久未有生气的小屋增添了点点温馨来。
“稍等,先把鞋换了”
走入房间的西迪下意识地对着费舍尔伸了伸手,倒是费舍尔扫了一眼此刻屋子内许久未有别人居住而生满的灰尘,停顿片刻后,西迪才回头歉意一笑,
“算了,就这么进来吧,等之后我再打扫。”
走入了房间之中,费舍尔大致扫了一眼旁边的装饰,这里和艾利欧格的屋子不一样,那家伙虽然爱睡觉却也收藏了很多很多的武器和盔甲,相比之下,巴巴托斯的这里却真的算得上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简单得再简单不过的家具了。
西迪摆了摆手,解释了一下,
“‘表现门’的恶魔大多是这样,他们在不同领域里有着同样的‘爱装’,这是他们的本性,我丈夫以前的贤名也大多来自于此,直到现在这个习惯怕也还没完全改变”
费舍尔收回目光,顺带进入了正题,
“亚人娘控想要告诉我的事情是什么?”
西迪竖起了手,顺带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严肃地说道,
“几个提醒和希望你注意的规则,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全是她的原话,我一字不变,到我自己说时会提醒你
“一,两条灭世预言都是真的;二,盟友就是谬误,谬误就是盟友;三,你是解决灭世预言的关键;四,藩篱外意图毁灭世界的存在有一种或六种;五,诸神即是混乱;六,小心海洋;七,一定要去往灵界,那里藏着所有的秘密。”
西迪严肃的话语中每一个字都宛如洪钟奏响,在那些语句进入他内心的那一刻,费舍尔也牢牢地将这些意味不明的语句全部都映入了脑海。
但他还来不及想这些规则的具体含义,西迪便已经打开了他面前的盒子,里面是一张镌刻着地图的皮卷,
“我给你留了一些很重要的宝物,就在圣纳黎,记得按照地图的指示到指定的地点去取这样物品。进入其中的大门无法被除你以外的任何人发现,进入其中的大门无法被除你以外的任何人打开,当你发现那扇门的时候,写出我设下的咒语符号并念出它,你便能进入其中看见我留给你的所有东西,这是我留给你最后的礼物。”
西迪的话语戛然而止,随后,他的表情也稍稍一变,变得稍微轻松了少许。
同时,他的手上氤氲起了精纯的粉红色能量,他将之放在了桌面上,用能量在书桌上刻画起了别人能看见的光亮符号,一边同费舍尔说道,
“这就是那个家伙和你说的所有话了,还有她给你留的咒语符号,这是她那个世界她所使用的文字,是这样写的,你记一下”
费舍尔低头望去,便看见西迪有些生疏地写下了两个符号,
“女”、“马”。
费舍尔摸了摸下巴,问道,
“就这两个符号?”
西迪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
“没错。”
“那么,该怎么正确念诵它们呢?”
“说来奇怪,这两个符号在她的语言里只念一个音。”
“一个?”
“嗯,你跟我念”
西迪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艰难模仿起了当时那个亚人娘控在她面前说的那个音符,
“ma”
费舍尔皱起了眉头,这翻译圣物并未如听到唐泽明日香那近在眼前的灵魂说话那样将她所说的语言变成自己能完全听懂的意译纳黎语,而是变作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来自于异世界的不知道具体含义的词汇。
他也是现在才意识到,原来在亚人娘控生活的国度,这样的两个符号原来是要发两个音的。
于是,他也在西迪的教导下,顺从着他发音的诀窍,第一次尝试念诵起了那几十年前亚人娘控最后留下的一个密码,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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