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没有必要亲王动手,反严军就会亡于内讧。
方影儿勃然大怒,断剑出鞘,指向阿明潭,“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被亲王洗脑了?”
顿时,气氛剑拔弩张。
眼看大当家二当家要手足相残,周围人面面相觑,满脸惊恐。
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突然炸响大堂。
“看来还是我太高估反严军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弄得同室操戈、分崩离析。可笑,太可笑了!”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说话的男人,正是赵宣。
阿明潭皱眉,死死瞪过去。
“毕夏,即便你救了大当家,是她的贵客,卖了粮食,解了燃眉之急,但这是我们反严军的内部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小小商户说三道四冷嘲热讽,请你离开。”
阿明潭气急败坏,神态冰冷,若非看在方影儿面子上,他根本不可能让赵宣在这里吃肉喝酒。
方影儿恼怒,“你竟敢对恩人如此无礼?”
“恩人?”阿明潭嗤之以鼻,“他就是曲曲粮商罢了,咱们用钱买粮,他卖粮,一笔交易,谈何恩情?买卖关系,天经地义。
再说了,即便他是恩人又怎样?恩人就一定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插手咱们内部的事情,指手画脚?”
方影儿被怼的哑口无言。
阿明潭的话,说的在理,即便赵宣是反严军恩人,并不代表他能爬到反严军脑袋上指手画脚,除非……
顿时,方影儿眼睛一亮,把早就盘旋在脑海的念头脱口而出。
“你错了,毕夏文武双全,智谋无双,不仅仅是恩人,我打算让他加入反严军,成为军师。有他相助,反严军如虎添翼,可以和亲王以及镇守军三足鼎立,即便是大严也不是没可能被咱们们推翻。他一个人,谈笑风生间,就能让大严灰飞扬灭。”
这通瞎吹牛皮的话,令众人哗然一片。
谈笑风生间让大严灰飞烟灭?方影儿的牛皮吹的不免太大,不怕闪到舌头。
压根没人相信她的话。
赵宣年纪轻轻,顶天了三十来岁,是个刚步入中年的俊俏男人。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怎么看都看不出他哪里有智谋。
阿明潭翻了个白眼,无语摇头。
方影儿,你疯了,你简直疯了,病急乱投医。他何德何能?区区商人,怎能当我军军师?还谈笑风生间覆灭大严,你讲话究竟过不过脑?
或许他是有一些小能耐,可来历不明,难以当任反严军军师?反正,身为二当家的我绝对不同意,其余的兄弟们也不会同意的。”
各支部队的反严军将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同时用警惕的目光打量赵宣。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有江湖,反严军当然也不例外,他们压根不相信赵宣,也不可能让赵宣当任反严军的要职。
方影儿脸色巨变,迫切道:“毕夏不是来历不明的人,他出生科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