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季白白的声音冰冷：“你发疯，我为什么要知道？难道是你们夫妻房事不顺？要是这样的话，你得去买药或者是看点小电影，再不然让程太太穿个情--趣内衣，怎么都跟我没有关系。”

“季白白！”程临川大怒：“你说的这叫什么鬼话！你还有没有心了！”

“良心？”季白白忍不住笑了：“你想让我怎么有良心？被你养在外面，住在你给安排的金笼里，等你以后有时间了，过来临幸我一下，我这才叫有良心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也明知道，我跟冯珍珍结婚只是权宜之计，我跟她都没有领证，我只想借着她，将冯氏收入囊中。这样咱们以后才能过得幸福。”

“是你会过得幸福，并不是我。”季白白盯着面前的墙壁，说道：“程临川，我当初不惜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也要让你走，是想让你能够平安的活着，不是让你去吞并冯家的。我知道，你会说是冯家咄咄逼人，你也是逼不得已。”

“可是你真的逼不得已吗？或许是吧，但更多是你足够自保之后舍不得到了手里的权势。程临川，你这一次在我跟权势之间选择了权势。我也能在跟你之间选择其他男人。”

“你我都是做了选择，你凭什么指控我？说我没有良心？难不成这些事情只有你能做，我不能做吗？没有这样的道理。”

“借口！这些都是你决定要离开我的借口！”程临川特别生气，他的手撕扯着季白白的衣衫。

他像是被激怒之后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想要不管不顾地将她占有。

季白白再也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程临川的脸庞上。

程临川被打的脸庞侧过去，唇角溢出一缕鲜血，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季白白看着程临川一字一顿的说道：“清醒了吗？”

她的眼眶通红，眼眶里满都是泪水，却没有流下来，只是嗓音颤抖地问道：“清醒了吗？”

程临川看着眼前衣衫破裂的季白白，哑声说道：“对不起。白白，我没想要伤害你。我……我只是想跟你说，你等等我。白白，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季白白嗓音颤抖：“程临川，你不能这么欺负人，你不能。”

“白白……”程临川想要抱她，却被季白白推开。

“你走。”季白白说道：“你能不能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

程临川看到季白白满身的抗拒，就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季白白身上离开了。

季白白拢着外套上，她慢慢蹲下来，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她怕自己哭得太大声了，就用力的咬着衣服这才能控制住自己。

季白白哭了特别久，久到她因为哭泣后脑勺都在发麻，她的腿也麻了，她扶着墙壁站起来，好半天这才缓过来。

她从厕所隔间走出来，这才发现洗手间里已经放上了清洁中的牌子，她松了一口气，走到盥洗池前洗脸。

等她终于从洗手间出来的就看到秦达守在浴室的门口。

季白白这才反应过来，她今天是跟秦达一起，他很有可能刚才就一直守在洗手间的门口，那清洁中的牌子都很有可能是他放上的。

季白白的唇瓣动了动，她很想要说什么。

可是仔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能说的。

况且现在也不错，她知道自己的，一腔的情爱都给了程临川，她回报不了秦达。

如今被秦达看到了正好。

从这一天之后，她有三天没有见到秦达。

在这三天里，她依旧是陪着慕容容，陪着三个孩子，除此之后，还跟着慕容容一起在千金阁开始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