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祖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内心挣扎到了极点，究竟该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如果说出来了，以他的脾气还会去拯救永恒星空吗？

但瞒肯定是瞒不住的，这一趟的星渊之行，他一定会知道某些真相。

“老家伙，不必多言，我知道你很为难。”

“不过大概我也能猜到了，星渊是不与我有大因果，或者是与我古家有什么大因果。”

“这里的星渊，是不是与你梦境中显化的死墟中的星渊有关系。”

“老家伙，也就是说你知道我的来历了。”

古荒看着钧祖如此为难，大概也就是知道了存在的因果关系，看来真的是同一个星渊了，当年古疯子与星渊强者发生大战……

“老王八蛋……”

“你……”

钧祖当场哑然，不置可否的看着古荒，竟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也就说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来历了。

无穷纪元以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老王八蛋的来头了。

但是真的不能说，里面牵扯的因果太大了。

大到足以让六道轮回崩碎的地步。

“老家伙，我不是白痴，未来七卷古史显化，自然是鸿蒙的宇宙的具现，你是创世元灵，就算你避免了一些事情显化，但历史本身就是一个轮回，就存在着惊人的相似。”

“未来我与星辰族，星辰圣殿，产生那么大的因果，还有我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来头，只有一个最初之人。”

“或许是某些存在抹除我的痕迹，但是我一直没有刻意去追查，可是命运这东西从来都是多变的，当我选择做什么的时候，一定会从源头显化。”

“其实，你并不是怕我会陷落梦境宇宙，真正怕我会知道真相，从而选择舍弃永恒星空，只将漓落与漓泱带走。”

“准确的说，不是我的来头不小，而是我古家的来头很大，能让你都这么忌惮的，那么如此说来，我古家是不是未来阳间十三真界中的某一大族。”

“又或者说我古家统御着一方真界，甚至……超越真界之上。”

古荒从未刻意寻找过自己的来历，但有些真相有时候就在你身边，想想看能将自己痕迹掩盖，又不被人找到的，成为历史中的孤魂野鬼，除了某些真正无上的存在，又有谁能够做到。

“老王八蛋，你……都知道了。”

钧祖叹息了一声，最怕的事情还是将要发生了，未来阳间超越十三真界之上的古家……

“不知道，未曾刻意去寻找过，只是到了你我的境界，如果想知道一些事情，自然能够查出来。”

“老家伙，我一直当你是兄弟，现在就问你一句，当初在死墟发生的事情，究竟是历史的必然演化，还是你动的手脚。”

“你，皇天，后土，人道，或许诸天存在的无上者，有没有篡改。”

古荒这一刻也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了，如果是他们做的手脚，那么真的很不好意思，兄弟也只能做到头了。

“老王八蛋，滚你犊子的，你当本老祖是什么人？”

“踏马的，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

“死墟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就是你这王八蛋自身记忆演化，你就是害怕自己被人找到来历，也害怕被人找到源头，也更害怕轮回之后遗忘。”

“懂了吗？要不然本老祖何至于亲自投影坐镇。”

钧祖气的是吹胡子瞪眼，就连鸿蒙神斧都是拿了出来，大有要跟古荒搏命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