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近两天早上都有这种反应,但他醒的很早,可以去洗个冷水澡或者是去喝口冰水,等反应下去了再轻手轻脚的回来睡觉。
平树忍了很久,但手臂已经麻的受不了,他缓缓的想把手臂抽出来,但动作让他更像是故意从她身上揩过去一样。平树头皮发麻,他好不容易抽出手,只感觉手臂上都留下了灼烫的疤一样发痒。
宫理的气息随着她睡梦中挪动而弥漫,有沐浴露的气味,有种雨水般的淡淡气息,还有她身体传过来的热度。
平树只感觉身下绷的都有些发疼了,他想要转移思绪,却转头看到了她露出的大腿和蜷在一起的脚趾。她很漂亮,但又对这种魅力不甚在意,更让人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平树头脑中甚至出现了更多朦胧的画面,或是她蜷在不开灯房间的沙发上吃着泡面,亦或是她在虫群怪海之中露出肆意散漫的笑容拧身战斗,甚至是她手指蹭过他耳廓夹起他的头发为他剪发。
鬼使神差,平树没有忍住,他本来只是觉得顶的难受想调整一下位置,但当手往下伸去,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
宫理很想继续装死。但她醒了还一直保持偏头趴着的动作,真的很难受。
而且平树的呼吸声,让她耳朵和心一样发痒。
她其实有点想看清多一点,但平树动作幅度很小,只是裤腰往下一点,露出他平坦的小腹……
忽然,平树按着她后背的手变成轻轻揽住她手臂,他手落下兰很轻,但掌心却用力绷紧,指尖微微发颤。宫理也听到他呼吸更乱,声音含在口中有点咬不住,他在张口吸气之后,发出呓语醉酒般的嚅嗫:“……唔、宫理。”
宫理感觉自己心跳到嗓子眼,震得她肋骨生疼。
而他在几声低低的唤声中,他将头用力低下来,鼻尖靠近她头发。
宫理本来都绷到极限,没想到平树会突然贴近她脑袋嗅了嗅她。
宫理没控制住自己抖了一下。
平树立刻一僵。
他手上的动作都停住了,握着她手臂的手指抖得更厉害……
要死要死要死!
宫理连忙装出睡着的悠长呼吸。
平树果然被迷惑了,但他呼吸还是很轻,压根不敢轻举妄动,过了好半晌,宫理听到他用特别轻的声音,有点害怕的叫她:“……宫理?你、醒了吗?”
宫理半眯着眼睛,心在狂跳,脑子里却涌起更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但平树终究是不敢了,他想要缓缓的收回手,宫理都明显看到他身上更红了,恐怕是因为窘迫害羞——
靠,平树啊,可你这都没解决呢就放着不管也不怕憋坏啊!
平树从刚刚头昏脑涨的状态里稍微清醒几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咬着嘴唇有点气恼自己的收回手,忽然看到趴在他身上的宫理,突然手一撑坐起来,转脸看向了他。
平树:“!!!”
他仓皇地瞪大眼睛,如坠冰窟。
宫理两只银白色眼睛里哪有一点睡意!
她早就醒了?!
而且她刚刚趴着的角度,只要一睁眼就会看到……
平树眼前一黑。
宫理大多数时候脸上都带着懒或笑,平树看到她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感觉惊得浑身发麻,他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床头柜上。
他并不知道宫理此刻面无表情,是因为她也在紧张得天人交战。
宫理开口道:“……怎么停了?”
平树张了张嘴,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宫理看他脸色红了又白,就知道他现在羞愤欲死的想法。但她不想吓到他,只是心里太痒了。
宫理忽然伸手覆了上去,有点惊讶:“啊,你都吓得有点……”软了。
但她心里也在惊讶:平树可能比她想象中要壮观不少。她一直以为他那处也会是比较普通的size,但摸上去却更像是小可爱怀揣着凶器了。
平树惊恐的捉住她手腕,分不出宫理是不是在嘲讽他,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求饶似的艰难道:“宫理、别……我、对不起……”
宫理笑了一下:“你已经道歉过好几次。但还是改不了。”
平树脸色惨白。
宫理弯下腰来,一只手扳住他肩膀,要他跟她面对面躺着,手也伸了进去,她轻声道:“所以就算了吧。别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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