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7章 假币(1 / 2)

朝鲜国对朱慈烺的东巡,十分重视,日本国上下,同样也不敢怠慢到哪去。

野尻就不用说了,那是朱慈烺的忠犬,而范文程这个老汉奸,就更甭提了,他能够有当下的局面,全是朱慈烺的一句话,倘若要是恶了朱慈烺。

那只怕是,连当下的日子,都混不下去。

所以,二人也都琢磨好了,要在日本国,给朱慈烺营建新宫。

这年头的日本国,实际上是要比朝鲜国富裕的多的。

尤其是,靠着出口的日本少女,还有日本瘦马,已经打响了牌子。

现在的生意,甭提有多好,一年能够给日本王廷,带来不少的收入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得知朱慈烺到来后,他们当然是,相当的重视了。

不只要给朱慈烺营建新宫,还打算从灭掉即将拍卖的日本瘦马里面,精挑细选出来里面,最好的一批,然后作为朱慈烺到达日本的侍女使用。

任由朱慈烺临幸。

这可真是上面动动嘴,

朱慈烺一句东巡,日本国,朝鲜王国,这两个在大明朝的藩属体系内,还算是有点份量的国,就立马引起了轩然大波,开始自上而下的行动起来,为迎接朱慈烺的到来,而做起了准备。

……

两国为朱慈烺的到来,而努力准备着的时候。

大明朝的隆武天子朱慈烺,却接到了一个令人悲痛的消息——他亲爱的父皇,崇祯皇帝摔伤了,似乎摔的有点重,看样子是撑不了多久了。

所以,只在张家界的行宫呆了不到一个多月的朱慈烺,大明朝的第一孝子。

就只得,匆匆忙忙的收拾好东西,然后往南京城赶。

毕竟,朱由检这一摔,说不定就要直接驾崩了呢,这身为大明朝第一大孝子,朱慈烺当然得过去,床前尽孝一下。

当朱慈烺赶回南京城时,今年虚岁五十的朱由检,依然病着。

还没死呢。

这让已经预备好了,大哭一场的朱慈烺,是稍稍的有些失望。

毕竟,在他回来的这段时间呢,朱慈烺已经通过电报微操,指挥南京这边,备好了朱由检所需要的一切丧葬用度,内帑还专门提出来了一笔一百万两的葬礼开支。

而朱由检的陵寝,也都已经预备好了。

哦对了,忘记提一句了,朱由检的陵墓并不在北京。

历史上,朱由检在位期间,并没有如其他登基的皇帝一样,早早的就兴大工,修自己的皇陵,由于财政困难,和其他原因,朱由检的皇陵一直未曾得到修建。

而作为大明朝第一孝子的朱慈烺,当然不可能放任自己的老爹朱由检,就这么的葬在一个破破烂烂的贵妃墓里面啊。

实际上,从朱慈烺登基的第一年始。

他就已经给朱由检,筹建起来了皇陵,皇陵的位置就在南京城内的钟山附近。

未来大明朝的皇陵,大概也都会如此修建。

反正,朱由检,朱慈烺父子俩同时动工的皇陵,就是在这里修建的。

时值隆武十三年,历经十三年的修建,朱由检的皇陵,早就修建的差不多了,虽然一直在修——只要皇帝还活着,就要一直修。

如今,倘若朱由检驾崩了,大抵是可以,直接被风光大葬于皇陵内的。

不必跟历史上,那么的凄惨。

不过,朱由检的求生欲望还是蛮强的,在不主动的去自杀的情况下。

朱由检貌似了也没那么容易死去。

这不是,当朱慈烺这个大孝子,匆匆的步入到太上皇的宫中,去探望朱由检的时候,朱由检虽然躺在病床上,但似乎问题不大,说话时,那是中气十足,一点也没有要病亡的意思。

看到朱由检这架势,朱慈烺是略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一脸的关切道。

“父皇病重,朕不能够及时过来,到床前尽孝,真是可惜啊……”

“朕不用你尽孝。”

朱由检大概是病了,觉得自己是病人,理应脾气大些,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

而朱慈烺这时,才关切的朝一旁的母后,也就是周上皇后询问道。

“母后,您不用太过于担心父皇,父皇的身体,理应是没有大碍的。”

朱由检的病,确实是应该没什么大碍,因为他压根就不是什么重病,而是自己作死。

年龄一大把了,非要跟几个宠妃,在前往钟山上避暑的大轿子里面多人运动。

这一折腾,就导致轿子的安全性出了问题,于是乎,多人运动到关键时刻的朱由检,一不小心,就摔了下来,然后,就摔了个够呛,肋骨断了几根不说,整个人也摔了个不轻,昏迷了好几天。

这样的荒唐事,朱由检也不好往外声张。

对外只说是自己坠马摔伤了。

不过,这种事肯定是瞒不了朱慈烺,此刻看朱由检似乎无什么大碍,唯一的后果,大概就是要卧床休养个几个月,期间是不能够再像以往那样,继续的荒淫无道了——也没办法荒淫无道了,毕竟身体也动不了啊。

实际上,朱慈烺赶回南京时,朱由检已经度过了最开始的危险期了,现在身上的擦伤,挫伤已经好了,骨折也接上了,就只需要慢慢静养而已。

所以,朱慈烺也没在朱由检这留太久——毕竟只是摔伤了,还没到驾崩的地步呢。

朱慈烺这边前脚才离开万寿宫。

高宏图就带着一些银元,过来面圣了。

“陛下,且看这个……”

高宏图将一枚银元,呈到了朱慈烺面前。

“这不就是我朝的银元嘛,有什么特殊之处?”

朱慈烺掂量了一下银元,又看了下工艺,似乎都没什么问题,是大明朝官铸银元。

“陛下,这确实我朝的银元,但却不是出自于朝廷铸币厂。”

高宏图回答道。

“这是何解?”

朱慈烺脸色微变,露出凝重之色。

高宏图则回答道。

“有人私铸币,而且量还不少。”

“这个私铸币的成色,甚至比我大明朝的官铸币,还要好上一些。”

“这件事又何必亲自向朕禀奏。”

朱慈烺乐了,区区几枚假币嘛,哪用的着国家领导人亲自去过问。

“陛下有所不知,这个私铸的银元,量有些大。”

“有些大?”

朱慈烺露出了凝重之色。

倘若只是几百枚,几千枚,哪怕是几万枚,他皆可以置之不理,但能让高宏图说出有些大这三个字。

恐怕这些私铸币的数量,要突破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了。

这可就不能够再等闲视之了。

“有多少?”

“数千万。”

高宏图说。

朱慈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数千万枚。

这光是铸币税,就少赚了好几百万,难怪高宏图会对此如此重视。

但只见朱慈烺脸色微变,露出凝重之色,询问道。

“可曾查出来,是何等人所为了吗?”

“这个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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