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着四周人,又给朱慈烺叫好的声音。
诸葛从云有些慌张,他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只见到他思考片刻,生出急智,然后赶紧朝朱慈烺拱手。
“这位道友,不知从何而来?”
“道行竟如此高深?”
“呵呵,我哪有什么道行啊?”
朱慈烺呵呵一笑。
“我不过是用了一些小手段……”
“道友,何必……”
诸葛从云看着朱慈烺说道,然后使着眼色,让朱慈烺不要拆穿他的把戏。
他伸手攀住朱慈烺,一张银票,就悄悄往朱慈烺手心送。
朱慈烺扫了眼面额,有一千两。
他不由的感慨。
看来这当神棍,还是蛮来钱的嘛。
不过,朱慈烺是缺这一千两银子的人吗?
他肯定不缺了。
但只见到,朱慈烺猛的将这一千两银票,给甩在地上。
“呵呵,你倒是挺舍得给钱的啊。”
“你……”
诸葛从云,万万没有想到,朱慈烺竟然会拒绝了他给出来的这一千两银票,他是不由的脸色大变,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空气里突然间传出一声大喝声。
“什么人在这里闹事啊?”
但只见到,一身材肥硕的五六十岁胖子,迈步走了过来。
此人一身衙门中人打扮,似乎是成都城内的捕头。
而在他面前,一个诸葛从云的小徒弟,则是伸手一指,指向了朱慈烺。
“怎么?有事吗?”
朱慈烺不卑不亢,扫视着这肥猪,然后询问道。
后者冷哼一声。
“原来是你在这里闹事,来人,将他拘到牢里。”
见状,诸葛从云不由的露出了淡定的笑容,他冷冷地扫视着朱慈烺,心说,现在知道,得罪本道的下场了吧?
可朱慈烺却浑然不惊惧,他乐呵呵地说。
“还真没有人敢逮我呢。”
“老田,你说是吧?”
“呵呵。”
田选锋干笑几声,没有回答。
而是看向了朱慈烺。
但朱慈烺示意他不要管——四周人太多,朱慈烺不想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嘛。
“来人,给他上链子。”
这时,那领头的班头,则下令道。
朱慈烺扫视着他。
“这就不用了,我还能跑了不成?”
“谅你也不敢。”
那班头冷笑,他看了眼朱慈烺的衣着打扮,又听口音,觉得朱慈烺应当是,从外地过来的富商子民。
不过,甭管是什么人,到了成都来。
都是到了他的地盘,他这地头蛇,不狠狠地敲上一笔,又怎么能行?
只听他说道。
“那就不用上链子了,一路上老实些,倘若敢逃路,我手上的铳子,可就要开火了。”
朱慈烺点了点头,然后朝这肥猪问。
“你叫什么以啊?”
“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文弱!”
后者回答。
朱慈烺听罢,不由得乐了,他知道,在后世有一个跟他同姓,但名字却是反义词的人物,曾经在蜀中跋扈一时。
据说还睡过许多女星。
今天,他倒是撞见一个文弱。
就是不知道,这厮有多大的能耐,敢来招惹自己啊。
想到这,朱慈烺睥睨着四周,示意田选锋叫人。
自己,则随着这个体态与肥猪无异的文弱,往衙门而去。
“皇上,臣惶恐,臣惶恐啊。”
才到衙门,四周早已经封了场,田选锋他们的行动,明摆着是要迅速许多——废话,他们实际可没胆,让朱慈烺真到监狱里面走一遭遇。
实际上,沿途在文弱带着朱慈烺往衙门去的途中。
就有许多锦衣卫,持铳在四周游走。
倘若这个文弱,还有他手底下的一干衙役,敢对朱慈烺动手动脚?
那他们早就已然,身中数弹,死得不能再死喽。
当朱慈烺被带走后,成都的知县,知府,还有巡抚。
三级官员,悉数跪在那里,正在磕头不止。
朱慈烺冷冷地扫视着他们,那文弱此时,则傻了眼。
跟他一块,带着朱慈烺过来,一路上还没少对朱慈烺恶语相向的那些衙役,也傻眼了。
一个个只感觉天旋地转——这一下子,他们的九族估计都得一块完蛋吧?
哦不,诛九族那都是以前的事,搁大明朝,十族估计也得完蛋了。
“皇上饶命,饶命啊。”
但只见,文弱及其一众手下,跪磕叩道,而一旁的四川官员,亦是如此。
无他。
朱慈烺在他们这,差一点被押到狱中。
说起来。
朱慈烺一怒之下。
把成都给屠了,都不是说不过去——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嘛!
把成都屠了,也不够一百万这个数啊。
“马士英!”
朱慈烺扫向了人群里面的,川贵巡抚马士英。
“臣,臣……”
这个历史上的南明重臣,在大明朝的仕途,并不是太好,一直呆在西南,怕是熬到死,也没资格入直中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