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福临犯了那么严重的罪,该如何处置,确实是一个大问题。
不能够太便宜了他。
想到这,朱慈烺不由的想到了满清十大酷刑,心说,是不是要让奴福临悉数地体验过一波?
朱慈烺胡思乱想着呢。
旁边的魏藻德却是捋着胡须说。
“陛下,奴福临之罪,依臣看嘛,无论是凌迟炮烙,亦或者是车裂,都不为之,这几样,陛下挑选一样就成了……”
“太血腥了,朕不太喜欢啊!”
朱慈烺微微皱眉,表示拒绝——他到底是心善,见不得这些!
见此情形,张国维则皱眉深思后道。
“陛下仁德,不过,奴福临罪孽深重,不严加处置,不足以谢天下人,依臣看,这杀人不过头点地,杀人诛心,才是王道,奴福临一心想复兴大清,我大明朝,干脆就让他复了大清!”
“什么?”
张国维的话一出口。
顿时,朱慈烺长达十丈长的“战略缓冲桌”前坐着的众臣,顿时怒目横眉。
魏藻德正是腾的站起身来,朝张国维道。
“玉笥(字),你糊涂了?”
“首辅且听玉笥把话说完!”
张国维笑吟吟地道。
“臣要复的这个大清国,可不是真正的大清国,我大明朝历来有教坊司,收犯官之女眷入其中,为乐籍,吹拉弹唱,以色待人,位卑且贱,世世代代,生男为奴,生女为娼,民间百姓发誓或骂人,皆出此言……”..
“臣的意思是,不妨另设一教坊,称其为大清国,然后收押奴福临之奴氏女眷,入其中,收押清虏上下高官之女眷,无论是贩夫走卒,亦或者是那些个寻常妓馆不接待的洋人,皆可入其中寻欢,而奴福临本人,则被收押在其中为龟公,此举就是为了诛心!”
“诛奴福临之心,诛那些个清虏余孽之心!”
“他们一心要复的大清国,皇上帮他们复了,但复起来的这个大清国,却不过是一个妓院,而他堂堂大清国伪帝,却要在其中,当那龟公杂役……”
“妙,妙,妙啊……”
朱慈烺连说了三个妙字!
张国维看起来浓眉大眼,没想到竟然能给他出这么一个好主意,想到这,朱慈烺赞许的看向了张国维,笑着道。
“你说得不错,就该这么处置这个奴福临!”
“这个‘大清国’是要建立起来,不过,朕还要给这里面添上几条规矩!”
“请皇上明示?”
众人不由诧异,只听朱慈烺道。
“一,其人必须着满洲鞑服,不得着汉人衣冠!”
“第二嘛,他们对人的称呼也得按他们鞑子的,见人便自称奴才!”
“第三嘛,这个奴福临进去,不是当龟公的,朕对他另有安排……”
“陛下,您的意思是?”
众人诧异,只听朱慈烺冷笑。
“朕要他也挂牌接客!”
好嘛,奴福临也是可以接客的,大明朝社会风气还是很开放滴,有很多“胖熊”“男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