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毁坏欲横生,让人想破坏虚假掠夺真实。
“你和之前好像有些变化。”
明遥静静地看着他,从前这个人可不敢在他面前做这些举动。
“想要活的更好当然就要胆大些,而且我发现明先生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林织自然地将事情圆过去,过渡到了下一个话题,“我想和你谈的是合同上没有规定的事情,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深入谈一谈,以免未来难说清。”
明遥抬眼,示意林织继续说。
“由于不知道我们的婚姻关系会存续多久,在存续期间,有非常重要的事,比如这个。”
林织指了指自己床上的小玩具,神情坦然。
“合同相关条例里我们只约定了我不许带任何人来这里,不许告知他人我们的婚姻关系,不可以用这个身份去向他人夸耀甚至行使特权,却没有规定我能否和他人发展恋爱乃至性关系。”
明遥的眉心微沉,他当初的确没有考量到这件事,毕竟他自己并不需要,也就下意识地忽略了,但显然要求旁人一直如此是一件非常不人道的事情,明遥自然不会那么做。
“我不会干涉你的需求,只要别让他人知道你的身份,把握好分寸。”
这话在林织的意料之内,但他要的可不是这个。
林织起身,站在了明遥面前。
“虽然是形式婚姻,但背叛婚姻也不是值得提倡的行为,尤其是我要是遇到了喜欢的人,我自然而然就想和他结婚,这样就会产生极为矛盾的关系。”
“相信明先生你也不想有一天被人告知你的妻子好像要结婚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明遥从他的话语里察觉到了某些信号,但并不太确定。
“我的意思是……明先生要不要和我试试?”
林织微微俯身,和明遥靠的极近。
呼吸交缠,眼眸相对。
明遥从林织的眼里看见了有别于他先前任何模样的东西,不是巧言令色不是爱慕虚荣,那是一种直白又纯粹的意图,带着爱怜与痴迷,仿佛要将人吞噬殆尽的情绪。
心脏剧烈地跳动引起大脑的短暂空白,以至于明遥没有在第一时间将他推开与他保持距离。
“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下个月的生活费可以少十万。”
听到这话明遥的第一反应是,按照林织这么爱钱的性格,十万还真是很有诚意。
第二反应是,他就值十万?
“怎么样,明先生考虑好了吗?”
他们之间靠的太近了,明遥想。
林织说话间的唇瓣开合似乎都是一种暧昧的厮磨,那是一个欲吻未吻的距离。
“不考虑。”
明遥微微偏头,回答是惊觉自己的声音哑到不似他自己。
“那好吧,如果明先生有这种想法了,请务必第一个来找我,在我改变这种想法前,我会忠于我们的婚姻,善用我的小宝贝们。”
“别担心,我不会强求,还是那句话,明先生,我很好打发的。”
林织为明遥打开了房门,笑着对他摆摆手。
明遥明悟他的小宝贝们是什么工具后,重重按了轮椅上的前进键。
“不客气,胡童让我来接贵客,我怎么也不能让贵客淋了雨。”
男人调侃地说,将雨伞收好。
“他一向爱开玩笑,我叫林织,你好。”
“季双成。”
在去目的地的路上,林织和季双成浅聊了一番。
季双成不是本市人,父辈就已经移民,往上三代是晋商,他对国内一直有向往,曾经回来旅居过一段时间,现在是来内地进行合作。
他本人修过艺术史,和胡童成了朋友。
到目的地时,胡童正撑着伞站在门口等他们。
林织先下车,季双成去停车。
胡童努嘴:“聊的怎么样,他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新朋友,我哥那边的人牵的线,让我带着玩几天,你喜欢做生意,应该有的聊。”
不得不说胡童身为朋友还是很仗义,商界这个圈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时候谈生意要约见一面,九转十八弯还真的有用,人脉都是资源,虽然不知道林织能不能用得上,但胡童介绍了就是有心。
“还可以,不过在你这儿我可不谈生意,俗气。”
林织戏谑道,逗得胡童噗嗤一笑,连说:“我可没不许。”
等季双成来了,三人才一块进去。
沙龙里都是些艺术家,聊的自然也都是艺术的事儿,林织没谈生意,季双成也没谈,毕竟没完全搭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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