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孔宣乃是大妖之躯,身体坚若金刚。且在最后关头,将五色神光收回护身,挡住了一些攻击。
换做是他人,恐怕早都被打死了。
孔宣转过头去看,只见燃灯道人立在自己后方,顶上飘着二十四颗,泛着五色光华的珠子,正是燃灯道人从赵公明手中抢来的定海神珠。
燃灯道人此时也是大惊暗想道:“这孔宣好生厉害,被定海神珠打中多次。若是常人恐怕早就骨肉成泥了,孔宣竟然未死!”
孔宣对燃灯道人怒道:“燃灯,你阐教除了卑鄙无耻,会在背后偷袭之外,还有何能耐?”
燃灯道人笑道:“孔将军,我等此时乃是两军作战,非是较量道法。将军深知兵法,当知领兵作战不可拘泥于形式。”
孔宣闻言,却是呆了半晌道:“好!好!好!道友果然好口才,今日算本帅输了。”
说完便驾遁光回了大营,回到大营之后,孔宣将后背一抖,之前所擒的一干人等,尽皆落于地上,昏迷不醒。
孔宣吩咐军士道:“将这几人押在牢中,待擒住姬发、姜尚之后,一并押往朝歌。”
军士应命将李靖等人带走关押。
孔宣又对属下诸将说道:“今日已然无事,你等下去吧。”
众将应命而出,只留下袁洪一人留在帐中。
待众人走后,袁洪对孔宣说道:“师叔今日大展神威,连擒西歧数将,大涨了我军威风,若不是那燃灯道人碍事,此时姜子牙已然身死魂灭亦。
孔宣正准备说话,却是脸上一白,吐出一口血来。
袁洪大惊,忙上前问道:“师叔,怎地受伤了?”
孔宣苦笑道:“师侄,那定海神珠就是在先天灵宝中,也是比较厉害的,愚兄硬接了二十四颗又怎能不受伤?”
袁洪忙问道:“那师叔伤势如何?”
孔宣说道:“不妨事,我身上有疗伤伤药,服下伤葯之后修养几天便是了,这几天军中之事便劳烦师侄了。“
袁洪说道:“师叔放心,我也曾在冀州侯帐下为将,这军中之事,也是略有所得,况且当年在山上之时,也曾看过一些兵书,对于战阵之事并不陌生。”
“那就多谢师侄了,愚兄这就去疗伤了。”
袁洪道:“师叔,你前日就曾言道,你我为一脉,自当相互扶助,今日师叔又怎地见外了?”
孔宣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倒是师叔的不是了。”说完便开始打坐疗伤。
袁洪也出了大帐,让梅山兄弟守在帅帐之外,不让任何人进去。
却说那边自孔宣走后,姜子牙便对燃灯道人作揖道:“多谢师兄相救,若不然姜尚将要死在此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