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
“放肆!”吴河漠怒喝一声,用手中弯刀拍了拍胳膊粗的木栅栏。
“哈哈哈……”
刘仲癫狂的大笑着,撕心裂肺。
“叛徒,都是叛徒!”
刘芸香平静道:“问斩那天,我就不去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装什么装?”刘仲怒吼一声,“做你的皇后去吧!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身前是个体面人,我希望你能体面的离开!”刘芸香叹了一口气,在没有多说。
“滚……”
不远处的刘江也绷不住了,激声道:“妹子,求求你,帮帮哥,哥不想死,好不好?”
“只要陛下网开一面,我就是做牛做马,都愿意!”
咣咣咣…
跪在地上,激烈的磕着脑袋,想求一线生机。
然,刘芸香却面无表情,只是看了刘江一眼。
刘仲这时吼了一嗓子,“我刘家男儿,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站着死,刘江,你给老子站起来!”
“父亲,我…我不想死……”
刘芸香在没有多说,过了一会儿后离开死牢。
心事已了,也没恻隐之心。
毕竟,走什么样的路,就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她能活着,非常庆幸当初的选择。
刘仲瘫在地上,声音哆嗦道:“刘江,你可知刘芸香今天来的目的?她是要和我们彻底撇清关系,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既然做了这掉脑袋的事情,又有何惧?”
…
两天后,京城郊外的树林中。
刘仲和刘江被秘密押到这边。
江宁以及文武百官全部在场,当然了,知道今日行刑一事的,也只有他们这些人。
江宁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刘仲和刘江的人头给他们上课,并且达到威慑目的。
杨惠以及六部尚书、侍郎都是聪明人,也看出了江明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个个对视,不约而同,全部禁声沉默。
今天这一堂课是血淋淋的!
江宁挥挥手,刀斧手抬起那粗壮的胳膊,奋力将斧头砍下…
咣当两声,冒血的人头滚落在地。
属于刘仲和刘江的时代,彻底成为过去式。
刘仲集团就此土崩瓦解,一代权尘,落下帷幕!
江宁铲除掉这两个心头刺,才算真正的做到了掌管武朝…
同时,武朝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对江宁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对其,除了恭敬便是敬畏!
自然也没有官员敢在江宁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几天一晃而过。
这天,鸿胪使馆中,托娅面沉如水,原地踱步…
阿茹娜双手拖着香腮,看着托娅,轻轻的嘀咕,“九姐,别走了,再走我都快眼花了!”
托娅没有好气的翻白眼,“阿茹娜,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有点儿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阿茹娜不解的问道。
托娅道:“平日里,杨惠和刘仲都会过来一趟,而最近这段时间,他两一个都没有出现,难道不觉得的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