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竟然可以将降咒中的怨魂也识别出来……”金沙满脸震惊地瞪大了嘴巴。
“再来!西方庚?金,白虎在右护我臂。”徐老九掐起指诀往半空中一甩,又打出了第二道火符。
“嗖!”
符火击中了白色粉末,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妈呀!”一张满脸是血,蓬头垢面的年轻女子的鬼脸呈现在众人面前,很快又像肥皂泡一样,只是现了个形便立马破灭。
金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北方壬癸水玄武在后护我背。着!”徐老九手腕一抖,再次打出了一道符纸,并将符火催燃。
符火穿过白色粉末,很快便见半空中现出了一张顽皮的阴童鬼脸,阴童咧嘴一笑,很快被符火驱散,灰飞烟灭。
看到这,现场所有的人无不震惊。
“我去,这也太神奇了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茅山道法吗?”
“太可怕了!”
“好吓人啊!”
众人忍不住轻声议论。
徐老九表情淡定,随手一甩拂尘,笑着抖了抖手腕喊了一句:“南方丙丁火,朱雀在前护我胸。着!”
众人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徐老九的手掌,等待着他像先前一样,顺利的打出第四道火符。
然而,让人失望的是徐老九并没有打出符火来。
“南方丙丁火,朱雀在前护我胸。”徐老九大声喊了一句,并掐了一道指诀,然而神奇的一幕并没有发生。
他将手中的符纸抖了抖,不但没有催生出火光,符纸反倒像夏日里被骄阳晒蔫了的菜叶子,无力地耷拉着符头。
“卧槽,忘记了这道符只画了一半。搞毛线啊!”徐老九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看到这,金沙忍不住得意地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牛鼻子老道,我以为你有多牛逼呢!原来,也只是个半桶水啊!”
“哼!金沙你别得意。老子只是用错了符,这符还没画完呢!昨晚喝酒忘记了画完最后一道符,只画了一半。你别急,老子用朱砂笔补补笔画就好了。”徐老九一脸高傲地瞟了金沙一眼,摸了摸口袋,旋即从里边掏出了一只已经半秃了的朱砂笔。
他试着往那张像蔫菜一样的符纸上补了几道红色笔画,很快便见他皱起了眉头。
“大爷的,这朱砂笔没水了,我的朱砂盒呢!咋不见了?”徐老九急得直拍大腿。
“爷爷,你的朱砂盒子是不是忘记在张寡妇家了,昨晚你去她家还帮她画过符呢!你说帮她画个安床符,后来就没有见你把朱砂盒给带回来。”阿美提醒了一句。
“啊……那麻烦了,估计是忘记在张寡妇的床头了。特娘的女人不能玩啊!太容易坏事儿了。”徐老九急得直拍大腿。
“哈哈哈!牛鼻子老道,我看你是去寡妇家用画那方面的符去了吧!”金沙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众人也都忍不住轻声笑出声。
“女人真是祸水啊!这特娘的到了关键时刻,咋就掉链子呢!以后画符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和女人整破事儿了。这玩意太邪门了!”徐老九急得直拍脑门。
看到这众人又急又好笑,却了不好说啥。
金沙再次发出冷笑声:“牛鼻子老道,你的符火不灵了,我的降咒**散,你怕是破不了了。只要这降咒不解,他们都会被**。牛鼻子老道,认输吧!没有了强大的符咒做支撑,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屁。想放就放,不想放的时候,老子能憋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