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她家还有几分势力,但这次上门的一伙人,就不好打发了,都是些豪门公子哥,还有一个什么小王爷。”
“没办法,只能被迫搞了个比武招亲,规定只能凡人第一,二境之人参与。”
“按我那老姐妹说法,这规定还是那什子小王爷强烈要求的,他自己就只是个凡人二境,又自衬同境无敌,表示不同意只得一,二境参加比武的话,他就想办法强娶。”
“后来没办法就找到我头上了,我就想到你了,灿哥儿。”
郑佩儿此时抱着路灿胳膊,大眼一闪一闪,道:“灿哥儿,这么小的要求,你不会不答应吧。”
路灿:“……”
“可佩姨,我现在也才第一境啊,勉强算个筑体巅峰吧,能打得过别人吗?”
郑佩儿:“灿哥儿,自信点,就我平时给你吃的,给你药浴用的,怕是和养条龙也大差不差,那什么小王爷,一拳干翻他。”
路灿想想也是,自己未战先怯的话,怕是对不起每晚消耗的那些宝药。
“可佩姨,我比较崇尚那个,那个自由恋爱,若我胜了,难道真的要娶了那姑娘为妻吗?”
见路灿一脸纠结,郑佩儿不禁莞尔,道:“灿哥儿别急,据我了解啊,这姑娘也是个要强之人,一心修炼。”
“只是借这比武招亲拜托纠缠,是不会赖上你的。”
看着郑佩儿双眼一眨一眨,发出一波波拜托光线。
好吧,路灿觉得,长辈把事情解释地如此详细了,自己再推诿,就对不起储物镯那一件件衣裳,这样既没礼貌,又没道德。
“吭,吭,那个佩姨,我觉得吧,我还是习惯呆在外边,还有老七独自出远门,修为又低,作为四哥,我觉得自己就辛苦一点吧,护他这一路周全。”
众人:“\ufeff凸?_?)凸”
好吧,在听到美女后,楚仁还能耐着性子听这么久,已难得可贵,对渣男节操,不能要求太高。
……
相聚和离别,总是不可避免,且永恒的话题。
相聚和离别,总是不可避免,且永恒的话题。
金陵须臾阵外,众人皆撑着一把油纸伞,更显惆怅。
今日之后,便只有王勃一人留在金陵。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来时还是初春百花盛开之时,现在已是清明梅雨时节。
郑佩儿上前,没有平时的嬉笑打趣,翻出一储物镯,把它放到王勃手心,道:“小勃,万事莫一个人扛着,现在你还有我们。”
李南风等人也一一向前,与之惜别。
路灿也上前,他还是那副阳光模样,看着没心没肺,但大家熟悉了,也都明白,他只是不喜欢把悲伤愁容挂在脸上。
“六哥,开心点啊,要不送我首诗吧,名字都帮你想好了,就叫《金陵站伞下别路灿》。”
“你可得好好写,咱可等着路灿这个名字,在一众离别诗中独占鳌头呢。”
“七弟,既然是送你之诗,要不在署名前加mc二字,就叫《mc王勃金陵伞下赠别mc路灿》,按你之说法,名字前加mc二字更有气势,想必更能满足你独占鳌头之愿。”
路灿扶额,心脏狂跳,连忙制止道:“六哥算了,还是我先送六哥一首吧。”
路灿心中叹息,造孽啊。
这时,一阵轻风,夹着丝丝细雨,吹到众人额头,明明修为在身,不惧寒暑,却还是感到阵阵凉意。
“细雨斜风满金陵,油纸伞下叹别离。人间何处是相逢,唯见秦淮唯见君。”
那这首诗就叫:“《金陵站伞下别王勃》,哈哈。”
“六哥,写的不好,可别笑话我啊,等我这趟忙完了,就来金陵找你,你可要带我去秦淮河坐画船啊。”
秦淮河上分两种游船,一种画船,多是风雅场所,一种画船,则颇‘俗’。
“花船,好啊,六弟七弟,到时带四哥一起。”
众人:“╭n╮????)╭n╮”
……
雨未停,人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