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儿接着道:“闹翻啦,我不开心,然后我就想整整她们,特别是家里有女儿的,就派某人出场咯。”
“当然啊,最多撩完就走,然后让她们茶不思,饭不想,害场相思病,桀桀。”
看着沉浸在自己阴谋诡计,笑得无可自拔的郑佩儿。
路灿:“\ufeff>_<”,好腹黑,好可怕。
“当然了,这方面,老四出力可是最大。”
楚仁也适时起身,像只骄傲的公鸡,一脸欠扁地环视一周,奉旨泡妞,舍他其谁。
“后来啊,一些关系好的老姐妹,家里出问题了,也找我帮忙,谁叫佩姨我心肠好,又闲又有钱,只能答应咯。”
“至于怎么帮,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路灿见状摸了摸脑袋,又问道:“佩姨,那龙鳞枪又是怎么回事?”
郑佩儿轻笑一声,答道:“那玩意啊,随手捡的啊,当时还差点砸到我,这种东西我多的很,以前天天捡,你还想要啥宝贝和我说,佩姨有的是。”
郑佩儿说这话的时候,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少女拳头大小,造型古朴,像青铜盆一样的玩意,正被她把玩着。
路灿:“( ̄△ ̄?)”
重四万八千斤,还有龙魂的长枪,你说是你随手捡的?可他却看到李湘音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好吧,捡的就捡的,想不通的事情就下次再想,这就是小金人灿的,乐天派精神。
这时,郑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你们七个可都是宝贝,特别是你,老七,你才是最大的宝贝,佩姨现在可稀罕你了。”
路灿:“(= ̄ ̄=)”,好吧,她开心就好。
晚间,淮河边上,一家酒楼里。
天气渐暖,金陵夜,愈发迷人。
物欲纵横,享乐主义蔓延的大唐神话帝国,哪有那么多人宿晨风,饮朝露的,反正他们几人都是该吃吃,该喝喝,咳咳,啥也不是。
一张大圆桌,除了路灿一行人,还多了两个妹子,夏沫和郡主,而老霸总封天,据封子洛所说,一直在密室修炼。
此时,茅小刀见所有人都盯着自己,顿时脸红不已,连忙站起身来,向众人介绍道:“这是离阳郡主,你们叫她离阳就好了。”
这一幕自是看的众人忍俊不禁。
眼前女子生的极美,风姿绰约,端庄大气中又带着一丝温婉,眼中似有星河千转,见茅小刀向众人介绍自己,连忙跟着起身,向他们行了一礼。
这也让路灿他们感叹着,茅小刀这是捡了大便宜啊。特别是郑佩儿,看到这一幕,眼中似又浮现出以前的场景。
有天晚上,她心有所感,到了一处古战场,以为又能捡到什么宝贝。
而就在那样鬼气森森,阴风怒号的环境下,她却发现有一个小孩,正一脸倔强地在那收取那些战场冤魂化作的阴鬼,如果不是她及时出现救下这孩子,他怕早就被那些鬼怪给玩死了。
这时,茅小刀带着离阳走到郑佩儿面前,介绍道:“这是佩姨,也是我最尊敬的长辈。”
看着眼前雍容华贵的妇人,离阳也连忙跟着叫了声佩姨。
记忆中的小孩渐渐变成眼前成双的人儿,郑佩儿微笑颔首,拿出一只金簪,亲手戴在离阳头上,她出手,自然不是凡品。
这一幕,看得同在桌上的夏沫羡慕不已,可瞟了一眼一旁像木头般的封子洛,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待把众人都介绍一遍,两人才重新回到座位上。
一时间,调笑打趣,欢声笑语不断,真是好不热闹。
今晚的酒似乎格外醉人,只见离阳一脸微醺的望着茅小刀,问道:“等我老了,不再漂亮的时候,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这一幕自然也看在众人眼里,大家都饶有兴趣地盯着茅小刀,想看他如何作答。
看着离阳期待的眼神,茅小刀面颊滚烫,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居然对着离阳的红唇直接吻了上去,这让众人直呼好家伙,这老二可真是个直肠子,不像某些人满嘴花花,对,就是某渣男。
这一幕,自是引得几人纷纷调侃嘴笨的茅小刀。
李南风:“舍了那身袈裟,只为与你共白头,可如今你在哪里。”
顾西洲:“人间不无趣,若有人与我共白头,她就是人间。”
楚仁卷发一甩,正准备发挥,可看到几人带着威胁的眼神,咽了口口水,转而说道:“我巴不得你老了,这样你难看一点,我在家里就心安了,不用担心你在外边被人惦记着。”
可在路灿耳中又自动变为,‘我巴不得你难看一点,这样我出轨就心安了?’呸,渣男。
封子洛:“爱。”
王勃:“与卿共华发,白首不分离。”
路灿:“待卿白首,吾亦银发聋聩,觅之以梨园,手扶于肩,沉尔?恍若昨夜梨花初落尘。”
王勃眼中一抹神采浮现,说道:“七弟,你描绘的场景极美。等你老了,我也老了聋了,你来梨园找我的话,能不能用力拍我肩膀,轻了的话,我会以为是昨夜开的梨花落我肩上。”
路灿腼腆一笑,想来自己的水平提升很大啊,哈哈哈哈,恶魔狂笑。
但看着对面的茅小刀和离阳,同时不由感叹,原来爱一个人的眼神,是真的不一样。
不知将来会不会有这样一个姑娘,夕阳洒在她的肩膀,微风拂过她的发梢,而她等待的郎君,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