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的滕王等人,看着这般景象,也都抚须称赞,年轻一辈稍长者,也有很多目露异彩,但那些更年轻的,眼神中则满是不屑。
突然,又是全场雷动。
“丹果超甜,丹果超甜……”
原来丹果超甜又出场了,看着那些眼神迷乱的小青年,很多如滕王,这样的老一辈,皆双目微凝。
郑佩儿慢慢走了过来,拍了拍路灿的肩膀,轻声说道:“别紧张,你们跟我来。”
路灿望着那方露台,宛然一笑。
……
台上台下,确实大大不同,只有此刻真正站在这台上,才能体会那种万种瞩目之感,四面八方的目光,让人呼吸都为之一滞。
虽然路灿经验丰富,可他那小金人专场,如何比得了这般阵势。
七人一字排开,路灿作为老幺,当然站在了c位。但他们还没有所动作,金陵城却起了不小的轰动。
七色坊七子,气质容貌本就绝佳,此刻他们的身影借着光幕,在整个金陵清晰可见,瞬间让不少女子双目泛起涟漪。
而一些见多识广之人,却是认出了他们,交头接耳间,正在向旁人科普。
“那红衣男子,居然是两百年前的佛门首徒,号称‘只是无缘见白衣’的李南风,不过他不是走火入魔,蓄发还俗了吗,怎会出现在台上?”
“蓝袍男子叫顾西洲,是朵莲花化形,曾经救过一郡之地,魔化了的亿万生灵,可是真正的功德无量。”
“黄袍和紫袍分别是矛小刀和封子洛,可是茅山道教和真一道教的少掌教,顶级二代。”
“而白衣男子,就是几年前创下未冠而仕神话,被誉为儒家四杰之首的王勃,不过后边入狱,文胆破了,好像之前流传的那篇序就是出自他手。”
“什么,你居然连《滕王阁序》都不知道,文盲,滚远点,别和我说话。”
“……”
而诸如一些王公贵族,豪门女眷,也是美目流转,打趣调笑道:“这中间的弟弟长得真可耐,姐姐好喜欢。”
“什么弟弟啊,姐姐天天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中间的小子叫路灿,在剑南道昌都城可火得很,妹妹我还看过他的留影球呢。”
“那卷发男子……”
渣男,呸,不配有介绍。
站在露台中央,迎着无数人的目光,路灿深呼吸一口,灿然一笑,大声道:“给大家带来一支我家乡的曲子,祝大唐国泰民安,万世太平,也祝诸位,道途通坦,万事胜意。”
几人纷纷拿出一把乐器,一时间,琴瑟相合,笛声悠扬,飘荡在整个金陵。
“物化和有,感悟知春秋……万籁停吹奏,支颐听秋水问蜉蝣,既玄冥不可量北斗,却何信相思最温柔……情之所至,此心逍遥不游。”
路灿独唱,其余几人伴奏,最骚还得是楚仁,一把古典古筝,硬是被他弄出夜店电吉他的感觉。
一曲作罢,余音不绝于耳,所有人都沉浸其中,不少女子看着他们七人,特别是路灿,都是眼神悸动。
路灿观察着台下反应,嘴里喃喃道:“这一曲,只是不想辜负跟李叔学了那么久的猫叫罢了,毕竟那么久的美声不能白练吧。”
然后又把目光转向王勃,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这让王勃不禁想起,以前和路灿的一次对话。
王勃:“七弟,为何要在我名字前加mc二字,这mc是何意。”
路灿:“咳咳,加上这个,你报名儿的时候会显得更有气势,更专业,难道你不觉得吗?”
王勃:“那这所谓的压声,到底是何压法。”
路灿:“举个例子吧,咳咳,‘提笔那话西游,山外青山楼外楼……’”
不知为何,王勃此时有点心慌,似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让他一辈子不堪回首,但他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大家好,我是mc王勃,一曲《滕王阁序》送给大家。”
“……”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老壮,宁移白首心?穷坚,不坠青云志……”
一曲喊麦版《滕王阁序》,全城瞬间炸开了锅。
阁楼之上,滕王干笑了两声,道:“那,那年轻人就是王勃吗?这,这朗诵方式倒真是让人耳目一新,看来老夫要靠着这年轻人名流千古了,咳咳。”
而另一方,一个中年男子目露凶光,手上青筋暴起,冷声道:“看来文胆重凝了,那么这一次就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路灿环顾四周,他主要把目光放在年轻一辈上,发现他们对此虽有几分兴趣,但仅此而已。
“华丽的文章,加这种方式,都不能让你们感兴趣吗?”,路灿眼中似有火光闪动。
“下面,该我出场了,放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