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十一号包厢的客人再度加价,三百金币,还有没有更高的!”
主持人有些激动,只要有哪怕两个人看中了眼并且开始互相抬价,那么这一轮的拍卖就不会亏。
“温蒂小姐,对面的人是谁啊这么讨厌?”
侍女卢莎瘪瘪嘴,温蒂倒是一脸淡然的笑着。
“拍卖会现场任何人都有权利加价,如果我们想要,就只能继续出更高价了。”
接下来的事件里,五号包厢跟十一号包厢的两个神秘人不停的加价,而这幅画的价格也从一百金币飙升到了两千金币。
两千金币看似对上城区的权贵们来说不算什么,可这笔钱足够下城区的一家普通人生活整整五十年。
“十一号包厢的客人这次表态了,加价至两千五百金币,还有没有更高的?”
主持人殷切的看向了五号包厢,可里面的人却迟迟不肯表态。
“温蒂小姐,为什么突然不加价了?”
楚叶忍不住问道,这倒是引起了温蒂的注意。
“哦?难得楚先生对这幅画产生了兴趣,莫非您也想要?”
自从进入拍卖会现场,楚叶就一副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冒的样子。
温蒂并没有多想,只认为是楚先生出身尊贵且比自己年长许多,很多自己认为是宝藏的东西可能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因此当楚叶主动开口问的时候,温蒂一脸的惊讶。
“虽然是一副没有署名的不知名画作,但是我从这幅画里能感受到那位作者在创作时的纯粹情感,已经跟这幅画本身融为了一体。”
“我觉得这相比起那些名家大师之作要更加难得。”
楚叶一脸认真的解释着,实际上这番话全都是自己的胡说八道。
能让他真正心动的原因只有一个,口袋里的墨影珠又开始在发光并传来阵阵波动。
这说明面前的这幅画很有来历,跟第三副上古甲胄必然有某种联系。
楚叶却不知道,自己这随口一说,如春雨润无声般说进了温蒂的心坎儿里。
她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打量着楚叶,很难想到居然会有人在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能有一样的感受。
“这幅画的主人我认识,是一位以前的好朋友。”
“以前的好朋友?那为什么现在不是了?”
“因为……她不在了。”
温蒂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楚叶却能感受到其中隐藏不住的忧伤。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不接着加价呢?”
“我想区区两千金币对温蒂小姐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吧?”
温蒂听到这话摇了摇头,回应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原本只是想赎回朋友的遗作,但刚刚持续加价的过程总让我觉得好像违背了初心。”
“所以我就决定放弃了,说不定对面的人也是一位懂得欣赏这幅画的人,留在他那里也不错。”
楚叶笑着摇摇头。
“温蒂小姐,你还是太天真了,如果对方真的这么喜欢这幅画,不会一次只加价一百。”
“这种做法更像是一种挑衅,或者是调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调戏?难道楚先生认为,十一号包厢里的人也对我们家小姐有意思?”
侍女卢莎坐不住了,楚叶也正是这个意思。
“不敢说百分百肯定,但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