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不能,但是别的我也许可以做到的啊!”
齐昕艰难的上前走了两步,想要握着荼粟的手说着,即便他不知道荼粟讲的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却知道,他一点儿都不愿意让荼粟有一丝的伤心。
“或许,你觉得那可能吗?”
“你知道我在讲什么吗?”
荼粟嘲讽地看着齐昕,手指轻轻抬起齐昕的下颚,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说的是你不相信我,一直欺骗我和隐瞒我的事情。”
“那不是因为你不爱我,而是因为太爱了,不舍得我受到一丝半点的伤害,你宁愿用生命为代价来护我毫发无损。”
“可你不知道吗?我不是你的菟丝子,我是一个可以与你并肩作战,可以托付后背之人。”
“我甚至是可以为你解决所有的伤害,你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实力有多强。”
“你只是将一个劲的想要给我最好的一切,哪怕受了伤也不愿意让我得知。”
“可是这种被隐瞒和被保护的痛苦,往往才是最伤人的。”
“两年了,这两年来我等你一封回信,问我说我自己能够解决吗?”
“我等了整整两年了,就想着你开口问我,而不是将一切藏在心里。”
“可是没有,除了甜食,却什么都没有。”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