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冼拉着清风,坐在无人之境的屋顶上,一只烧鸡两壶酒,当初丹师学院那一袭白袍让人敬而远之,遥望不及的副院长大人,已然堕落,化身成了捡破烂的老头。
清风看着他,不住面瘫嘴抽:“王妃娘娘若知道我在这里与你喝酒,你猜,我会不会明年,后年,大后年的俸禄都没得拿了?”
到时候,他就是一清二白,赤身行走大道上的“单”纯小伙,真真连个裤衩子都穿不上了。
药冼却是“咯咯”一笑,甩手给了他一壶酒:“大男人怕个女人做什么?磨磨蹭蹭,快喝。”
清风:“……”
他是怕女人吗?
他是怕自己日后生活凄凉好吗?
看话又说回来。
清风也是费解:“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跟着王妃混了一年,现在东玄国皇帝已死,你还不回去当你的副院长?”
有好日子不过,瞧瞧都被摧残成了什么摸样?
说着。
他提壶喝了一口:“这酒是哪买来的,味道不错,还有这只鸡,虽不及晋王府的水准,倒也不错了。”
清风说话掰下一个鸡腿,一口还没咽下去,只听耳边一声:“皇宫里有酒窖,这玩意儿叫什么琼浆玉液,不错吧?我都在那睡好几天了,唔,香啊!”
“……”
“若是被你家院长我老祖知道,师父你现在变酒鬼,你猜他会怎么样?”
“怎么样?哼,他能怎么……”药冼摇着脑袋说着,嚼着肉的嘴巴却是猛地一顿,只听“啪”的一声,直接掉了下去。
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