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阳光明媚。
晋王府的某个角落,清风一本正色的指着小弟:“做事偷奸耍滑,一天去了五次茅厕,本大人现在就罚你一月俸禄,给我好好反思!”
小弟:“……”
人有三急,一天上茅厕五回,过分吗?
哦,对了。
听说某人前几天因为某事儿又被王爷迁怒,最后毫无意外,不但被罚俸一年,且只有他被罚,也就是说,他这一年都可能没裤衩穿。
但话又说回来,这事儿跟他有毛关系?
小弟欲哭:“老大,末将那点俸禄还远不及您十分之一,实在不够用的,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末将吧,大不了……大不了末将再想上茅厕时憋着还不行吗?”.Ь.
对对对,这是个办法。
另一名才被扣完的小弟,紧跟着哭腔:“小的也向您保证,日后巡逻绝对再不多说一句话,就算王府有人闯入,小的也只用手不用嘴,您就高抬贵手,把小的那份也宽了吧!”
宽恕?
清风一巴掌撂他后脑勺上:“王府都进贼了,你还手舞足蹈?本大人现在郑重的告诉你,两月俸禄你都别领了!”
小弟:“……”
这是穷到了啥样,如此缺德带冒烟的领人家钱?
他们能不能去找王爷,能不能再去告他一状,让他后年大后年大大后年也领不到俸禄?
清风面对这样面瘫的威胁毫不为所动,毕竟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几条裤衩,能那么随便就放弃吗?琇書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