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青夜排行老九,又是先皇最小一子,列位太妃与太后皆是那么称唤他的,这是一种殊荣,也是一种宠溺。
他却一点好脸色没给,毕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夜后宫斗最狠的就是太后与他母妃,而唯一活下来的孩子,除了主动退局离家出走的老六,只有他与天夜皇。
天夜皇这时候把他叫来,无疑是受了太后的意思,可他们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帝青夜一点不感兴趣,开口就怼:“太后消息好生灵通,她不但是丹师学院学生,且是副院长药冼追收的徒儿,医术,远不在古河之下。”
你想说甚?
区区学生不可胡闹吗?
那比古河还强是否还算胡闹?
太后果然黯了黯眸,余光微微一扫身旁,随即微笑着道:“看来九儿也是做了一些工夫,但不知这工夫做的可足?”
帝青夜看她,没有说话。
这是明显的有备而来,与其问出来不如听她说。
太后显然也不想绕什么弯,因为对付晋王这种人,直接一点会更好,她干脆就开门见山:“听闻她叫夜九?新生炼丹师大赛荣获第一,方才被药冼看中收为徒儿,可是啊九儿?”
帝青夜眼眸虚眯,有不明情绪正在眼底酝酿,深冷无痕,黯如深渊,一瞬不瞬的看着太后。
太后又是一笑,继续说道:“终归是才收的徒儿,天赋虽好,本事却不见得,你母妃身份最为尊贵,岂能由这些小辈肆意胡来?”
她说话间站起身来,看向身旁女子问道:“前几日你与哀家说的,万佛寺主持竟然也是一名炼丹师,医术可不比古河要差,是,是……几星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