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成想要跟路方远对撞一下。
以他的判断看来,顶多就是大家都吃亏而已。
他是这么想的,然而路方远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了。
于是路方远又是抬手一抓,身体一侧,屈膝就顶了上去。
尼玛!
苏德成一见,骂人的心思都有了。
真是太变态了。
怎么这么灵活,变招还能这么快的?
不得不说路方远的变招速度真是超乎常人的想象。
让苏德成明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路方远就像办变戏法一般的完成了。
此时,他第一次萌生了撤退的想法。
只不过他脑子里是这么想的,然而身体上的反应却是根本来不及。
于是乎,路方远势大力沉的冲撞,直接顶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顿时,苏德成如同一只小虾米一般,捂着小腹佝偻着身子在那里痛乎不已。
一击得手,路方远并没有就此停止动作。
刚刚左膝顶了,立马又是换上右边再来一次。
这一顶,直接一膝盖就顶在苏德成的鼻梁之上。
一声微不可闻的鼻梁断裂的声音响起,脑袋昏昏涨涨的苏德成,只觉得鼻孔有如泉涌,一阵鲜血就喷溅而出。
然而,这并没有完。
再次一击得手的路方远,双手曲肘用力在对方后背一锤。
这一肘击下去,苏德成顿时就趴在了地上。
以为这就完了?
不,还没有完。
只见路方远右脚高高抬起重重落下,一脚重重的踩在了挣扎不已的苏德成后背上,让他继续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此时的苏德成,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一阵天旋地转的。
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变成了血色一般。
路方远刚刚的那一顶,真的是太过于凶残了。
顿时鲜血迸溅,渐了苏德成一脸。
因此,他看什么都是血色的,也是很正常的。
同时,他的脑瓜子里如同万马奔腾一般,轰隆隆作响。
他开始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虚幻起来,好像看什么都有了重影。
他想爬起来的。
可刚刚路方远的那一锤,那一踩,好像断了他的脊梁,让他无论如何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爬起来。
就刚刚的那几脚,路方远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他的脊梁就算不断,其实也差不多了。
还有,对待敌人叛徒,路方远从来都是不留余力的。
今天你对他们手软,赶明儿他们朝你动起手来,可是半点不会手软的。
因此,对敌人的怜悯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极不负责任。
可能是这几下他觉得还不把握,路方远又是用力重重的踹上了几脚。
至此,终是暂时停下了手。
暂时停手的路方远,望向了一边还正在搏斗的吴三山。
刚刚吴三山用抓住对方手腕的方法,暂时化解了徐祥的攻击。
不过他那方法,也仅仅只是化解了而已,并不具备任何攻击力。
他应对的动作,说来时间很长,实际上就只是一两个呼吸的事情。
因此,只见他借着对方的前冲之力,又是借力将徐祥往自己的方向使劲的拉扯着。
一拉一扯,徐祥整个人顿时就失去了重心,看着就像飞扑向了吴三山一般。
在将对方拉扯过来时,吴三山也是跟着往后退了两步。
退两步,不是为了躲开飞扑而来的徐祥,而是要借着后退蓄力。
只见他后退两步出去,右脚再次后撤半步,短暂蓄力过后一个弹踢就直奔徐祥而去。
飞在半空中的徐祥,此时根本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一脚重重的踹在自己胸口位置。
他只听到啪的声响,胸口处就开始传来剧烈的疼痛。
不用说,胸前的肋骨在这一踢中,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可吴三山才不管他肋骨断了多少。
反正这种人都是死有余辜。
要是现在就死了,他还免去等下再动手的麻烦。
肋骨断了几根,倒是不至于死的。
既然暂时还死不了,那吴三山就没有住手的意思。
毕竟他心里还记着刚刚徐祥暗中耍诈的事情。
于是只见他一手拉着徐祥的胳膊,直接扑过去就坐在了对方后背上。
然后,一脚蹬在他的胳肢窝,双手抓着徐祥的右手反剪了过来。
你以为他要将他反绑住?
不。
你伤我手指,那要要你一条胳膊不过分吧。
所以,说他反剪徐祥的右手,根本是不准确的。
他是从正面掰了过来,一手抓着对方的手腕,一手抓在手肘位置,直接用力的往后掰着。
一旁的路方远也是看傻了。
难道他是想这么硬生生的将对方的手臂掰断?
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真的没有夸张。
路方远就是这么掰着徐祥的手臂。
刚开始徐祥还用力的挣扎着,想要将的手臂顺回去。
可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吴三山,根本不给他半点机会,咬着腮帮子使劲的往后掰着。
慢慢的,承受不住的徐祥,就用另外一只手使劲的拍打着地面。
再紧接着,就听到他声嘶力竭地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