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被自己利用而已。
只有如此,才能保一众人等无虞。
“我确定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影佐祯昭的话语,此时如同天籁一般在台阶上响起。
赵子衿听闻这段话,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药品明明是自己亲手放进去,为什么花轿中就没有药品呢?
不是原来看得那个花轿?
不,她确认就是藏药品的那花轿。
当日放完药品之后,她特意在花轿内做了一个极不易人察觉到记号。
上花轿之后,她还确认了那个记号。
所以,她非常肯定,花轿还是原来的那个花轿。
可药品去哪儿呢?
赵子衿一时之间陷入了迷惘之中。
此刻,不自主的望向了谷雨。
台阶之上的谷雨,似乎知晓赵子衿在望向这边一般,他朝着这个方向轻轻一笑。
这一笑,好似有很多含义。
赵子衿只觉心安。
心安即归处。
突然,她心头冒出这句话来。
是的,好像有他在的地方,永远都很心安。
难道他就是我的归处?
想到此,赵子衿不禁哑然失笑。
视线继续往台阶上看去。
这时,影佐祯昭正在说那句,让森次健感到绝望的话。
会向特高课本部汇报此事。
前次实验室被毁事情还没解决,这次又是发生这等事情来。
原本想着,这次抓住中共的把柄,斩获他们的计划,也算是功劳一件。
一功一锅,功过相抵,也算是对上面有个交代。
现在,一切都成了奢望。
“森课长,你还想怎么说?”
此事,谷雨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会就此善了。
待影佐祯昭下去之后,立即问向了森次健。
森次健这次成了众矢之的,台下坐着的一众日军高官,并没有谁要替解围的意思。
毕竟青帮如日中天,日本人很是倚重不说,就连谷雨这次办的事情,其能力多少人也是有目共睹的。
为了一个特高课的小课长,根本不值得他们相帮。
这一刻,森次健恨不得将田中俊一一刀切了。
“田中你给我过来。”
今天一切都起因皆在田中俊一身上,他森次健当然得把火撒在他身上。
田中俊一慌忙跑了上来,小心翼翼喊道:“森课长”
“别特么叫我课长。”
森次健当场就怒了。
“人是你要抓的,谷先生的婚礼是你破坏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话一出口,摆明着就是要推卸责任嘛。
“森课长,人…不是…”田中俊一哆哆嗦嗦道。
“八嘎!”
森次健抬手就是给了对方一耳光。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要解释,你跟谷先生解释去。”
“至于谷先生如何处置你,我可管不着。”
“从此刻起,你就不是特高课的一员了,你自求多福吧。”
这锅扔得真不错,三两句话就将自己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
田中俊一是你的属下,没有你的同意,他敢去拦谷雨的迎亲队伍?
真把谷雨当傻子,岂会看不到这一点?
只是,他并没有说话,只想看看猴子们会怎么表演。
“课长。”田中俊一当即哭丧着脸朝着森次健跪了下来。
被逐出特高课,先不说会不会成为特高课历史上第一人。
但他很是清楚,没了特高课这层外衣,他在上海是绝对难以活下去的。
如此一来,还真不如当场杀了他来的痛快。
“你别他妈来求我。”
“赶紧向谷先生和夫人赔礼道歉!”
森次健怒瞪着田中俊一,抬手又是一耳光。
现场这戏看着是很精彩的样子,可是看到两人如此作态,似乎没了看下去的欲望。
日本人每每叫嚣,称呼中国人为东亚病夫。
这特么小鬼遇见事情,不也是求爹爹告奶奶,又哭又闹的?
所以这小鬼子,骨子里就带着劣根性。
要不为何要借着侵略别国,来展现自己的强大呢?
说直白一点,根本就是一群未开化的土著而已。
对于土著,你还能有什么好奢望的?
“都滚吧!”
“我不想脏了我的地方。”
“至于你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我只需要看到结果。”
谷雨一脸嫌弃的看着两人道。
对此,森次健和田中俊一根本不敢有半点不快,还得使劲挤着笑脸。
“谷先生,是我御下无方,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识得先生是我大日本帝国最真挚的朋友。”
“你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我森次健不胜感激。”
此时,森次健向一条狗一般,极尽的讨好着谷雨,希望谷雨不要迁怒与他。
听到此,谷雨一阵烦躁,毫不犹豫的给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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