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就是称呼其职位,并没有称呼岳父大人,显然是故意如此。
当街之上,余凡可是仗恃自己的身份,强行让特高课放行。
而且他还当场发话,他会安排人看着花轿。
此刻他称呼余凡的职务,只是想告诉大家,余凡不会碍于关系就徇私。
余凡也是瞬间就领会了谷雨用意,当即起身道:“请讲!”
“麻烦你让你的人,将花轿抬到这里来。”谷雨道。
“好!”
余凡应了一声,立马就招呼保镖去别院抬花轿。
不几分钟,花轿送到台中央。
“你的手下说花轿有问题,应该是出自你授意吧?”谷雨问向森次健。
“是!”森次健点头应声。
“既然如此,那你找人确认一番,是不是这个花轿?”
“别到时赖账,说我动了手脚,那时我可就说不清了。”
谷雨语气不善。
森次健明知此事已经难以善了,还是不得不让人来辨别真伪。
很快,上午拦路的田中俊一上得前来,围着花轿看了一圈。
“课长,就是这花轿。”看完之后,田中俊一道。
“你可看准了?”谷雨问。
“是的,我非常肯定!”田中俊一笃定道。
“好!很好。”
谷雨连声说好,无人知其用意。
不待众人想明白,有听见谷雨说话了。
“吴三山,给我砍了它。”
听闻这话,森次健当即就吓了一跳,他以为谷雨是要让他砍了他。
等到看见他手指之物,心中的慌乱才平复下来。
原来,他让人砍得是那花轿。
新婚之日就刀劈花轿,是为不祥。
“不可!”
作为老一辈的季云卿,立马就站出来出声阻止。
“师父,今日我谷雨丢脸事小,可这名声我还是知道珍惜的。”
“此事今天若是不弄出个水落石出,如何能让大家安心。”
“谁知道别人会怎么在背后编排我们师徒俩。”
谷雨这话主要是说给影佐祯昭听的。
稍前,他让影佐祯昭做个见证,就是为的此事。
于是,当即又望向了影佐祯昭。
“影佐先生,麻烦你移步到台上来,给我谷雨做个见证。”
其实当时谷雨提及此事时,他就已经猜到此,所以根本就没有半点犹豫,起身就往台阶上而来。
说实话,他也想看看,特高课的情报到底准不准。
影佐祯昭上来以后,吴三山招呼的青帮弟子,也手持斧头柴刀来到了台阶上。
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响起。
转眼之间,一顶八抬大轿当场就变成了一堆柴禾。
望着“花轿”,谷雨更是一阵冷笑不已。
“影佐先生,麻烦你检查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藏什么东西。”
请影佐祯昭来做见证,自然就是要让他亲自检查。
这大庭广众之下,不会因为谁跟谁的关系好,就会包庇于谁。
更何况,他也不会包庇谁。
花轿已成废柴,里面肉眼可见。
除了废柴,还是废柴。
要是里面藏着药品,早就被发现了。
“我确定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影佐祯昭仔细查看一番后,极为肯定的说道。
而此时,谷雨则是看向了森次健。
“森课长,你要不要也看看。”
看?
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看的嘛。
就算实在台阶之下,也能看得清。
森次健此时完全是一脸懵逼状态,明明得到极为准确的情报,说药品就在花轿之中。
而且,送药之人还藏在迎亲队伍。
可是此刻……
“里面确实没有任何东西。”
森次健一脸沮丧,难道是有人掉包了?
“你是不是想说,有人动过手脚?”
他刚想要出声,谷雨一眼就看穿了那点小心思,当着众人的面就给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来,立马就有人不干了。
此时,除了余凡,还会有谁?
“森课长,你的意思是我动过手脚咯?”
尼玛!
怀疑余凡余大市长动了手脚,是不想活了?
余副市长,谁不知他日本人的座上宾,谁敢怀疑他说故意包庇?
“余副市长,您多心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森次健当即解释道。
而影佐祯昭则是根本不闲将事情闹大,也出声帮着余凡道:“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帮余副市长作证,他没有动过手脚。”
一个市长他就不敢惹了,何况还是日军的一大佐。
这特么哪一方都得罪不起啊。
今天难道是出门没看黄历?
此刻,森次健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前面这些话,只是判了森次健死缓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影佐祯昭的这句话,几乎就是宣判了他的死刑。
“森君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嘛,真是非常不错!”
“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会向特高课本部如实反应的。”
这一下,森次健心如死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