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冲她,微微一笑:“我就是想给你挡酒。如果我不喝的话,就是你喝了。你酒量又不好,我不舍得。”
温孀一怔。
“...好端端的这么肉麻干什么。”
她费劲把他塞进车里。
然后打开手机叫代驾。
宋辞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是这四年来,从未有过的勇气,“温总,不,温孀,我喜欢你!”
温孀对视上男生的眼:“宋辞,你还小,我们不合适。”
宋辞一直重复:“我不会放弃的温孀。我喜欢你那么那么久了,在我眼里,你早就是我未来的女朋友了。”
温孀给他盖上了毯子。
“好了,别说胡话了。”
宋辞还是不停道:“你能和别人相亲,难道就不能和我在一起吗?”
温孀:"...."
“还是说,你的心里...还有季深?”
温孀一怔!
她失神片刻。
宋辞深深道:“我不管你心里到底是谁,最后都会是我的。”
宋辞喝多了。
回到酒店房间里,嘴里还是说的胡话。
这还是温孀第一次看他这样失态。
她叹了口气,这小子,喜欢谁不好呢,非要喜欢她。
她安顿好宋辞后,去了隔壁房间。
安安电话打来:“妈妈,你在干什么呀。我和爸爸去你公司了,他们说你和小宋叔叔一起出差去了。”
“你的消息真是比谁都灵通。”温孀错开话题,轻笑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等妈妈回来给你带呀?”
安安:“我只想要妈妈回来,其他东西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好好好,妈妈明天就回来了。”
温孀和安安聊了一会儿。
安安成功套出了温孀的住址。
转头就告诉了季深。
“谢了儿子,你真是爸爸的好僚机!”
季深一听到温孀和宋辞单独去凌城出差后,那心脏跳的叫一个七上八下!
宋辞那小子眼里的情绪太有东西了。
比温孀之前那个相亲对象,都还有危机感。
就怕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季深不敢想!
安安说:“爸爸,你放心去吧,我永远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他响当当地拍着自己的胸脯。
季深点头:“好儿子!”
温孀在酒店正打算休息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前台小姐的电话,让她下去拿个东西。
温孀有些狐疑。
有什么东西不能送上来,非要她下去拿?
但她还是下去了,包里不忘带了个防狼喷雾,自从六年前独居差点被人强jia
那次,她的包里一直都有自备防狼喷雾的习惯。
温孀下楼后。
看见了站在酒店大门口的高大男人。
穿着黑色长款的风衣,不笑时面容冷峻,笑起来的时候又俊逸非凡。
他怀中抱着一大束灿烂缤纷的玫瑰花,朝她走了过来。
“不是什么特殊节日。但是见花如见人。你又比花,更深一筹。”他递给她,勾唇一笑,“送你,我的孀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