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对这个问题错愕了一下。
家人.....
她现在还算有家人吗...
温孀定了定,还是道:“我在国内有父母的。”
“母亲是谁?”
“母亲...去世了。”
父亲也不是亲生父亲。
当然这话,温孀当然没有明说。
她忽然感觉手上的力道重了好些!
“你父亲叫什么?”
“我父亲叫...温凡海。怎么了,薄先生?”
温孀觉得薄时穆的眼神仿佛有千言万语,一下子好像很激动似的。
“温凡海?”
薄时穆默念了两遍,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以及温孀的母亲名字他也没听过。
是啊,她的不会是宁素的。
宁素都已经有自己的女儿了...
就叫江凝。
他知道的!
薄时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情绪。
宴会结束之后。
温孀跟夏寒言说,薄先生看着冷,没想到舞蹈却跳得不错!
“这些交谊舞,在生意场上都是必修课。”
夏寒言其实也挺好奇,薄时穆为什么对温孀有这样的兴趣。
而那种兴趣,并不是男女之情。
像是别的....
看到故人的珍贵。
薄时穆在宴会散场后,特意找了秘书,让他去调查温孀在国内的身份!
他已经找了这些年。
任何的蛛丝马迹和机会,他都不能放过!
没准温孀,就是他失散多年的晚晚!
半个月后。
江凝的病情痊愈。
这段时间,医生和家里人对她严密防范,江凝这才不得已的安分守己。
这天,经纪人坐在她的床边,
“凝凝,上次你和季警官在天台那照片,我们该传播的都已经传播出去了,现在网上对你们两个重新复合的舆论很强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