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快步走了上去。
“温孀!”
还在说话的两人怔了一下。
温孀回过头看清来人后,瞬间冷了脸色,“季警官,你怎么来了?”
“我是你男朋友,过来不是很正常。”
季深目光冷冷盯住夏寒言,“倒是夏先生你,过来干什么?”
夏寒言挑了下眼梢,丝毫没有退避。
“今晚温孀演出,我是观众。怎么,季警官还不让有买票的权利了?”
“你是观众可以。但是看完,请和我的女友保持距离。”
季深不容置疑抓住温孀的手臂,就往自己身边带。
他一向不喜欢有男人靠温孀太近。
只有他才可以那么近!
温孀甩开季深的手,“季警官,你是不是失忆了,我早不是你女友了!”
“你不是我女友,那你是我什么?”
季深狭长的眼眸危险盯住温孀,如果她下一秒敢说没有,季深觉得自己还会说出更过分的话。
温孀止住了!
她愤愤别过头。
季深这个该死的混蛋!
对视的一瞬,她知道他差点想说什么。
季深把手搭在温孀的肩膀上,
“夏先生,离我女朋友远点。你别忘了你的亲妹妹之前都是怎么伤害温孀的。你现在的行为,难道是想替夏安然赎罪?那你想都别想!”
季深挑高了一侧眼梢,对夏寒言很不客气。
夏寒言也不甘示弱:“夏安然做错了事情,要赎罪也是她自己的事情。我虽然是她的亲哥哥,但我没法对她做错的事情,向温小姐道歉。这都一码归一码,
再说。对于夏安然进监狱的事情,我一直是表示双手赞成,从未徇私过。我以为季警官对于这一点,很清楚。”
夏寒言当初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没有徇私。
在整个夏家歇斯底里,各种找关系的时候,只有夏寒言默认了夏安然进监狱的事实。
甚至还劝夏父夏母放弃找关系。
以至于到现在,他和夏父夏母之间的关系还是很不愉快。
季深抓紧温孀抗拒的手,“行,那你清楚最好!我就怕你不清楚!”
“温小姐很好,最近她的每一场舞剧我有空都会来看,她是一个有艺术馆又有思想的人,季警官,我知道你忙,但是你不珍惜的东西,也会有人替你珍惜!”
季深清楚明白男人口中的意思。
这是在和他宣战呢!
季深当然不会放开温孀的手,当即回道:“放心,孀孀是我的人,不管你再怎么做,她始终是我的。孀孀!我们回家!”
他把回家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然后就硬是带着温孀离开了。
等到车里,温孀终于忍不住甩开季深的手,“季深,你到底想怎样?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现在只有肉体关系。如果你需求了,请提前找我,不要忽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给我造成困扰!”
“我的出现,对你来说已经是困扰了?”
季深面沉似水。
他今天在警局清楚明白拒绝了江凝,告诉她,他们之间,以后没有可能。
然后他来找温孀,也想和她说清楚。
他想她了!
他想把她找回来,他们重新开始生活!
结果呢,却看见温孀和夏寒言在门口含笑聊天的模样。
“大门口拉拉扯扯,季警官难道觉得还不是困扰吗?”
“那你和夏寒言就可以拉拉扯扯,如胶似漆是吧!”季深怒道,“温孀,跟我回去!别忘了你一开始答应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