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眼眸深邃得像是透视。
明溪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浴巾因为刚刚扯动,变得不太整齐。
因为出差和宝宝的缘故,他们这次得有小半个月没有那个了。
她唰一下脸红了,说:“那个......我去看看小宝他们有没有睡......”
刚想转身,细腰就被男人轻松的捞回,稳稳坐在大腿上。
他嗓音低沉,像午后咖啡杯前的大提琴,性感淳厚:“宝宝被我妈带去隔壁睡了,呦呦也去了,他们今晚都不在......”
说话间,男人宽厚的手掌已经附在她腰侧,左手撑在书桌上,将她一整个后背都抵在桌子上。
明溪脸涨得红透了,轻声道:“不行,这里是书房,会被佣人看见......”
“都放假了。”傅司宴挑开她浴袍上唯一的一根系带。
浴袍散落到地上,她长发绵软地铺在古色生香的书桌上,别有一番风情诱人的滋味。
“放假......”明溪脸颊因为这姿势红成了番茄,心跳也渐渐失控。
“我放的。”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和锁骨,细细密密的盖上印记,轻咬慢吮,分外磨人。
“唔......老公......”明溪娇嫩地出声。
“今晚你可以放心说出你的感受。”男人声音哑得不成调,“哪里都没人。”
所有人都放假了,就连孩子都是他在下班前就示意文绮今晚接过去。
文绮秒懂,也特别高兴带宝宝,不用说,就把孩子带隔壁去睡了。
“回房间......老公......”明溪羞得抬手想要去捂脸。
男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将她两手直接扣在了桌面上。
“回房间,”男人声音低哑,“你是要选落地窗还是浴室,还是流理台?”
好流氓的问话,明溪羞答答说不出口。
老公慾望太盛,婚后几乎一周要上五天亲密的课程,哪里都试过了......
这一次重要的出差,是他们婚后分开的最久的了。
男人也比任何时候都疯狂,急切......漆黑的眼眸里仿佛燃了团火,手臂一抻便把她换了姿势。
“司宴.......”明溪一惊叫出声。
“忍不了了。”男人声音沙哑得让她心像是被小鹿撞过,“先在这,等会那些地方,都重温一下......”
唇瓣重新被含住。
“唔.......”
一室旖旎都被点燃,明溪的呜咽都被男人吞食入腹,承受他霸道而又温柔的占有。
......
苏念是在深夜收到明溪发来的地址。
她语音里声音哑得不像样,过来人一听就懂。
明溪过得幸福,她为她开心。
傅司宴是个温柔的男人,为了明溪愿意舍弃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这是很多男人都难以做到的点。
这样的男人也值得明溪全身心交付于他。
而且傅司宴把孩子教育得也非常出色,之前在一次聚会上,她远远看过一次,傅司宴单手推着双胞胎弟弟的座椅,另一手还牵着呦呦,走路时,时刻注意四周有没有危险源头,对孩子们非常上心。
这样情绪稳定的父亲和母亲,教育出来的小孩一定会非常好。
而陆景行不一样,他连自己都控制不了,惶论教育孩子。
如果不小心让烁烁看到他那一面,苏念不敢想象,怕是到死都会是烁烁的阴影,会跟随他一辈子。
她把药交给了明溪给的检测机构,暗暗下定决心,怎么也不能让孩子落到那个地步。
回来的路上,苏念收到徐砚珏发来的短信。
“我去国外治疗了,勿念。”
简短一句,她就看出不对。
他们两人曾经说过暗号,发短信都不会加结尾的标点符号。
这一条加了标点符号,一看就不是徐砚珏发的。
而且徐砚珏真的要去治疗,不可能不跟她电话和见面商量,而是简简单单一条短信。
苏念眉头皱起,心底很是不安。
快步招了辆出租车就前往徐砚珏所在的医院。
路上,她打了电话,对面显示是空号。
唯一的联系方式都注销了。
苏念心底更慌了。
到医院,上了二楼,她推开病房门,叫道:“阿珏?”
病床上一个男人转过身来,不是徐砚珏。
对方奇怪道:“你是谁?”
苏念心底一空。
她低声道:“我叫错了。”
退出去前,她又转头问:“不好意思,请问上一房的病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个男人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我是今天早上刚住进来的。”
“抱歉,打扰了。”苏念低落地转身出去。
她心里明白,徐砚珏是被徐家人转移出去治疗了。
回来后,她也打听了徐家的事,确实如陆景行说的那样,徐家现在只剩徐砚珏这一支香火了。
虽然是私生,但身上流的确确实实是徐家的血,也能够名正言顺的扛着徐家这艘大旗。
如果没有徐砚珏,徐家就只能落得被叔叔伯伯辈瓜分的下场。
徐老爷子那样精明的人,自然懂得。
这时刻不可能不宝贝他,不管怎样现在是不可能害他。
即使知道徐砚珏是出国治疗,这个时候苏念也不能去找他。
一来,她要跟陆景行争夺烁烁的抚养权。
二来,私心里,她不想影响他治疗。
她知道徐砚珏对于自己手艺的看重,即便以后不从医,没有人不想手脚健全。
他现在年轻,等以后手脚的毛病会越来越明显。
苏念本来是想等烁烁的事情解决了就陪他去治疗,但现在这样也好,毕竟不知道烁烁的事,什么时候能解决。
徐砚珏的手腕越来越不利索,也确实不能等了。
而且她相信,只要她坚持,就能等到徐砚珏回来找她。
她知道,不管谁抛弃她,可徐砚珏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