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深沉道“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
明溪脚步一顿,冷冽看向薄斯年,一字一句道“他没死。”
“小溪,你别天真了好不好,那种情况肯定尸骨无存,你为什么要骗自己?”
薄斯年声音低低道“来我身边好不好?我会比他对你更好”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薄斯年侧脸上。
“司宴,他没死!”明溪冷冰冰警告,“下次再造谣,就不是一个巴掌的事了!”
薄斯年侧脸一阵烫。
他盯着明溪看了眼,突然伸手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推倒在身后的墙上。
“小溪,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男人身体抵得很近,气息轻薄飘在明溪脸上,“傅司宴死了,动不动你,全看我心情,你要是好好求我,说不定我能对你温柔点?”
明溪脸色气得铁青,伸出另一只手,刚要打就被他制住。
薄斯年将她两只手都按在墙上,壁咚的姿势困住她,勾唇道“看来你是不听劝了,想让我用强?”
他将她两只细伶伶的手腕困到一只手掌下,很屈辱的姿势。
随后,抬手挑她的下巴,漫不经心道“我来想想,一巴掌,亲一下,想好了打,嗯?”
明溪手掌紧握成拳,气得发抖,“薄斯年,你这样对我,对得起司宴吗?”
“对得起啊。”
薄斯年语调顽劣不堪“大哥死了,做弟弟的帮他好好‘照顾’嫂嫂,不是好事吗?”
明溪咬紧牙根,“爆炸这事,也有你的手笔,对吗?”
薄斯年微微怔住,“没有,我不知情。”
“你敢对我发誓,你不知道吗?”
薄斯年微冽的声音沉鸷,“小溪,我绝不会伤害你。”
“你不敢发誓,对不对?”明溪嘲讽笑道,“这就是你对我的好?”
薄斯年眼神发寒。
傅成生当时只说什么都不用管,他会助他得到一切。
但没想到温颖想要的是明溪的命,而傅成生想要的是傅司宴的命。
两人谁也不知道谁的心思,一拍即合。
他现在是知道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缄默几秒,他松下她的手腕,低低道“知道你受委屈了,我答应你,会给你讨回来。”
只是暂时不能动温颖,不代表一直不能动她。
“不需要。”
明溪想也不想拒绝,推他胸膛,拉开距离,冷冷道“薄斯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就是朋友也不可能做,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她毫不掩饰的疏离,刺痛了面前的男人。
他一把拉住她,狠狠往怀里一拽,揽住纤细的腰身,眼眸灼灼道“如果我不呢?”
明溪愤怒不已,拼命抗拒道“松开我!”
薄斯年罔若未闻,阴沉的目光淬了毒般,“小溪,你觉得我都能得到傅氏,还能得不到你?”
藏在心底的念想太久太久,无须再隐忍的这刻,爆发力堪比炸药。
近在咫尺,略显苍白的脸,有一种零碎而脆弱的美。
那唇微颤,更是让人忍不住欲去采撷。
他握着她纤腰的手重重收紧,偏执道“这个世上再不会有傅司宴这个人了,而你,只会是我的。”
随即,侵略的气息压下来,就在唇即将触碰的那刻。
明溪屈起膝盖,用尽力气,狠狠抵在男人的小腹。
“唔你!”
薄斯年捂住下处,疼痛让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暴雨般阴沉。
明溪拍了拍手,看都不看他,转头淡然道“拍清楚了吗?”
“很清楚。”周牧从黑暗里走出来,拿着手机,清晰答复。
霎时,薄斯年脸色难看至极!
“你什么意思!”
他伸手欲抓住明溪的手臂,却被周牧一把拂开。
周牧紧紧挡在明溪跟前,警惕地看着薄斯年,将两人隔开。
薄斯年额头青筋暴起,聪明如他,终是明了,“明溪,你故意的?”
故意惹他发怒,故意刺激他不理智。
明溪微笑道“傅氏高管在公众场合,公然想要猥亵总裁前妻,这个标题怎样?”
薄斯年眉头紧锁,“你敢!你试试你发不发得出去!”
别的不说,封些媒体的口这点小事,他还是能办到的。
“为什么要发出去?”
明溪状似不明所以,慢悠悠道“这种桃色新闻在傅氏循环播放就行了,让他们看看你的野心勃勃,不好吗?”
薄斯年眉骨狠狠弓起,威胁道“明溪,你确定要跟我作对?”
明溪知道薄斯年能隐忍这么多年,手段必不简单。
这视频只能管一时,拿捏不了他一辈子。
但她要做的就是扰乱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能牵制多久,就多久。
明溪用行动给他答案,转头问“周牧,发出去了吗?”
周牧点头,“夫人,已经发到傅氏各个群里了。”
薄斯年狠狠一拳捶在墙上,怒道“小溪,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明溪神色淡淡“薄斯年,只要你别打不该打的主意,我也不会跟你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