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收拾好后,两人一起去洗漱。
洗漱好,傅司宴直接抱起她,送她回卧室。
“要我陪你睡吗?”他问。
明溪脸一红,总觉得他在这,她又睡不成。
“我不能再做了。”
这话,太让人羞涩了。
傅司宴笑出声,也跟着躺下,“你就是体力太差了,以后多锻炼锻炼。”
明溪不服气,“还不是你花样多。”
她想了想,有些怀疑,“傅司宴,你到底是在哪学的这些”
用冰块
真的太会了!
傅司宴翻身,拿手撑头,看着她,“这些事,男人大都无师自通。”
明溪不信,“你就骗人吧。”
傅司宴一只手拿起她的手臂,轻轻摩挲手腕的脉搏处,徐徐哑声道
“想得多,就会”
男人身着棉白的睡衣,普通的样式,却穿出斯文又慾的禁忌感。
令人耻骨发麻的声线,慢条斯理讲述一些感受。
明溪听不下去了,拿脚踢他,“傅司宴,你不要说s话了!”
男人拿腿夹住她乱动的小脚,唇瓣亲了亲她的手腕,“那也只是对你,你喜欢就行。”
明溪小嘴很硬,“谁喜欢了”
傅司宴轻笑,“是谁今天撒娇让哥哥帮我的?”
明溪脸一红,“你听到了?”
男人挑了挑眉梢,“听到了上官小姐请求娘家支援,救夫。”
明溪耳根发热,“我哪有说救夫了。”
“那不然呢?”
傅司宴撩了撩眼皮,存心逗她,“救上官小姐的男宠?”
“什么男宠啊你不要胡说八道!”明溪羞恼瞪他。
男人抿唇,“确实,要不是形势所迫,谁愿意当男宠。”
他一本正经道“所以上官小姐,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明溪“”
看他这样,真不像是被弹劾失意的人。
她不禁怀疑,“你这次是不是真的有危险?”
“都来投靠你了,你说呢?”
明溪问“那总裁职务是保不住了吗?”
傅司宴眼睫半阖,微微落寞“可能。”
明溪抿了抿唇,“傅司宴,我有五百亿,我爸说是我妈留给我的嫁妆,不然你”
傅司宴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