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在大家面前想不到更好的说辞,就这么说了。
傅司宴屈起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转过脸,咬上她的耳朵,哑声说“正好,让你检查下我好没好?”
明溪脸一热,缠绵湿热的吻就落在了耳朵上。
都说每个男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姓癖。
她感觉傅司宴特别喜欢玩她的耳朵。
一只耳朵,他能有千百种玩法,每一种都让她浑身跟着一起颤栗。
傅司宴手指还捏着她的下巴,脸几乎全都埋过来,伸出舌头,忝弄她的耳廓。
很痒,也很湿。
明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里充满紧张,“傅司宴”
“又不乖,叫我什么?”男人表情冷静,说话间滚烫的气息全往她耳洞里钻,更是撩火。
“唔”
明溪溢出一声轻吟,脑子已经混沌成浆糊了,哪还记得叫什么。
见她不叫,男人作弄的心渐起。
伸长舌头在耳廓周边忝吮游走,舌头很烫,不时还会插进小小的耳洞里
这个画面,配上男人那张绝美禁慾的脸,说不出的色气靡烂。
明溪觉得肌肤被忝得湿漉漉的,还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
她呼吸难掩的急促,整个人紧张到有些抖。
“傅司宴”
“司宴”
“老公”
叫到最后,她声音软软烂烂,都似带着哭腔了。
傅司宴听到自己想要的称呼,唇角微微上勾,哑声安抚她
“别紧张,没人会打扰我们。”
说是这么说,但这是白天啊。
窗帘关起来后,办公室的灯是自动打开的。
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被亲吻摆弄,明溪快要羞死了。
她感觉自己身体又热又烫,整个人像是病了。
“唔不要”
她难耐地扬起下巴,露出细腻漂亮的天鹅颈,开口尽是哭腔。
“不要了好难受”
明溪形容不上这种感觉,就是这个男人好会啊。
她的灵魂快要出窍了!
小女人一副快要晕厥的小模样,肌肤都染上淡淡的粉,勾人的很。
傅司宴心里爱得不行,但还是想要惩罚她的口是心非。
亲密的事,女人总是羞于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