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查之下,明栾月睡姿美艳,没有任何受伤的模样。
“喊什么?”
温晋尧眼底闪过一抹深冷的光芒。
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席卷陈雨全身!
“我”
她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口。
温晋尧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女人的手指上冒出一滴血珠。
“你伤了她?”温晋尧只说这么一句。
“是因为”
话音未落,眼前黑影闪过。
“啪!”
温晋尧扬手,重重给了陈雨一巴掌。
“啊!”陈雨惊呼一声,摔在地上。
动静还不小,听着都疼。
她捂着半张麻疼肿胀的脸,嘴角还有溢出的血迹,可见这个男人下手多重多狠。
“陈医生”
温晋尧声调又变得平缓温和,薄唇微弯似是在笑,说出口的话却让人无声战栗。
“这是第一次。”他说。
陈雨一下有种被滚烫的铁夹,烙进心脏的感觉。
上一次他说这句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被他提醒的那个人,在第二次重犯后,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渔民就捞出一具半截身子被鲨鱼吃掉的无名尸。
陈雨听到门口保镖们闲聊时说。
那具无名尸就是那人,他的脸被水泡发了,但还是能勉强辨认。
保镖们于心不忍,私下出钱把那半截买下来,厚葬了。
所以当温晋尧每每说出这句话时,就代表他不会再给第二次失误的机会。
陈雨抖得厉害,把刚刚想说的话全都咽回喉咙,不敢看温晋尧。
“滚!”
温晋尧一声滚像是一道特赦令。
陈雨爬起来时还跌了一个跟头,十分狼狈地跑出去。
但即便这样,她依旧没忘记关门。
门关上的那刻,她看到温晋尧跪在地上,捧着女人白皙的手指,视若珍宝般,轻轻吮去已经干涸的血迹。
那种温柔又阴郁的神色,让人毛骨悚然。
陈雨匆匆下楼,心里却还是在想那件事。
就在刚刚,她拔针时,夫人的手指动了
自打十年前从阳台意外坠落后,夫人便沉睡不醒。
刚开始温晋尧试过各种方法,中医西医,无一不尝试。
却都没有任何起效。
后面,他开始让陈雨给夫人做针灸。
这一做就是五年,虽然依旧毫无起色,但温晋尧没有放弃过。
如今,是终于要等到夫人醒来了吗
但陈雨现在不敢告诉温晋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