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衣领微敞,眼眸深邃,英俊耀眼的模样,一如初见。
但此刻,明溪对他只有惧怕,想赶紧离开。
他刚刚做那事真的颠覆了她的认知,几乎把她身上都亲了一遍,最后还把手送进去......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疼,有点想发抖......
傅司宴看她紧紧抓着上官景羡的手臂,眼底满满的防备疏离。
顿时,心口越发的痛,语气也变得森冷。
“明溪,过来。”
有上官景羡在,明溪安心不少,说话也变得有底气。
“霍总,是吧?”
“我跟你说了很多遍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你刚刚的行为很差劲,你就是想强迫我,别以为认错人就是借口。”
“我说你是你就是。”
傅司宴俊脸泛着寒气,偏执道:“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魂牵梦萦的人,他怎么可能认错。
她就是明溪,他的明溪。
明溪觉得他病得不轻,这就难办了,真有病的话,他做一些离谱的事,法律还不一定制裁得了他。
她皱眉道:“傅总,有病就去看医生吃药,别霍霍别人行吗?”
明溪说这话时,眼里不仅有恐惧还有厌恶。
是真真切切对一个人产生厌恶的感觉。
她从没和男人如此亲密过,在她生下呦呦前,呦呦的生父艾伦就意外离世了。
而呦呦出生前的记忆,她已经全都没有了。
只是通过哥哥的描述知道艾伦是自己的医生,两人因了解而相爱,才有了呦呦。
所以这些亲密举动,对明溪来说是全然陌生的,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
她觉得自己脏了。
她头有些痛,攥着上官景羡的手臂摇了摇,“哥,我想回去。”
上官景羡看了傅司宴一眼,冷声警告:“傅总,下一次再对我妹妹无礼,我们上官家绝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上官家的生意虽不涉及北城,但人脉还是有的。
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相信傅司宴做事前也会斟酌考量一番。
他拉着明溪的手要走,明溪匆忙道:“等一下。”
两个男人盯着明溪,就看她去垃圾桶里翻找戒指。
好在垃圾桶是新换的,里面除了两张男人刚刚擦的手纸外,没有别的垃圾。
明溪鄙夷的拨开那纸,捡起那枚铂金钻戒,小心握在手心,等回去清洗完再戴上。
冷静下来后,傅司宴是看出明溪有点不一样了。
前尘往事,似乎已经忘得干干净净,所有的作态都不像装的。
但此刻,看着她小心呵护戒指的模样,还是让他的心像是被锯齿磨过一样疼。
他一把拉住已经半只脚跨出门外的明溪,语气森冷:“不许走!”
明溪还没说话,上官景羡已然先一步挡在前面,肃冷道:“傅总,你没有权利强留我妹妹!”
“我没有权利?”
傅司宴眯了眯眼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甩向明溪。
鲜红色的小册子擦着明溪的下颌线弹到地上,些微刺痛。
上官景羡迅速捡起来定睛一看,竟然是本结婚证。
什么人会变态到把结婚证随身携带?!
而且这本结婚证除了照片鲜亮,边角已然发黄,一看就是被反复摩挲很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