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着大师父,张天帅凑近了王明阳:“为啥我一点都不奇怪呢?”
王明阳道:“我也是。”
张天帅实在是忍不住了,站出来一步:“大师父,我真的很好奇,姜婳祎说你能洞悉人心,难道秦歌真的就比我们强吗?您能不能告诉我们,他到底强在哪里,我们也好学习学习,我没有挑战您权威的意思,完全就是……困惑不解。”
明王看着大师父,很明显,这也是他想问的。
大师父看着他们:
“这个世界上的道理,能说清楚的,都不是道理;所有的智慧,能说清楚的,也都不是智慧。真正的人心,是不需要说的,只有感受。”
“怎、怎么感受?”
大师父震惊地看着他:“要我说给你听吗?”
明王拉住了天帅:“大师父说的很清楚了,能说清楚的,都不是道理,所以他没办法给我们说清楚。”
天帅更懵了:“所以……他到底说清楚了没有?”
明王挠着头:“我特么也给饶糊涂了。”
大师父看着他们摇头,似乎在看两个傻子。
天帅沮丧却又不服气:“那要是说不清楚,能不能用……动作啊、表情啊、行为啊……什么的,让我们感受感受。”
“你想感受吗?”
“我很想感受。”
“不后悔?”
“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下山才会后悔。”
“你呢?”大师父问明王。
明王赶紧道:“我也是。”
“好。”大师父拎起一根戒尺,走到他们跟前,都伸出手来。
四个人面面相觑,最后都伸出了手。
大师父先问天帅:“我会不会打你?”
天帅睁大了眼睛,赶紧挤出笑容:“不、不会吧?”
“答错!”
啪!
“嗯——!”天帅咬着牙,紧紧闭着嘴,发出闷声的嚎叫,捂着手,疼的原地直蹦。
明王嫌弃地看着他:“打手板而已,疼的直蹦?会不会太浮夸了啊?”
大师父问他:“我会打你吗?”
“嗯?”明王的眼神里带着惊恐:“会……会?”
“答对!”
啪!
“呃呀……!”
明王疼的身体绷直,仰着头,平摊着手,浑身抖个不停。
天帅疼的满头大汗,看着明王的样子:“就是普通的打手心哈?你怎么比我还浮夸?”
大师父走到徐凤来跟前:“我会不会打你?”
徐凤来看着明王和天帅的表情,都快哭了:“会……还是不会啊?”
“谁问谁啊?”
啪!
“咦……嗯?”徐凤来动了动手掌:“喂,你俩搞什么,虽然有点疼,但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吧?”
大师父又去问秦歌:“我会不会打你?”
“随便吧。”
大师父点头:“很好。”
张天帅和王明阳眼角挂着泪珠子,一起咬牙切齿地道:“我就知道是这样!”
大师父又走到天帅跟前:“我会不会打你?”
张天帅死活不伸手了:“我不知道。”
啪!
“啊——啊——啊——!”
大师父一手扯着天帅的领子,一边啪啪地打天帅的屁股,打的天帅身体一下一下地绷直,嗷嗷叫唤。
大师父又走到王明阳跟前:“我……”
“大师父!”王明阳伸出一只手打断他:“我明白了,我不是这块料,我不感受了,我……我感受也是白感受。”
大师父欣慰地点头:“你终于明白了。”
王明阳松了口气:“多谢大师父指点迷……啊——!啊——!”
大师父啪啪给了王明阳记下子,再去看徐凤来的时候,徐凤来已经跑了。
此时一个声音道:“道理,让婳祎带着秦歌进来吧。”
大师父转身躬身道:“是。”
姜婳祎走到秦歌跟前:“跟我来。”
王明阳看着大师父:“大师父的名字,叫道理?”
“是。”
张天帅道:“你姓姜?”
“对啊。”
两个人的脸都快抽紧了,齐声大喊:“所以你叫姜道理!?”
大师父很困惑:“有问题吗?”
……
跟着姜婳祎走到后堂,秦歌感觉有些忐忑。
“师祖……不会也……这么……难以理解吧?”
姜婳祎看着秦歌:“你不是和大师父很投机吗?”
秦歌苦笑道:“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姜婳祎笑了:“那你见了师祖可要小心点了。”
“为什么?”
此时,那个苍老的声音道:“秦歌,你进来,有话当面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