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父亲应当是最高兴的,这个女儿一心向着你,满心的都是你这个父亲,别人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连一句谢都得不到不说,还被嫌弃成这个样子。”
“也不知容三爷前世是不是挖了司家和廖家的祖坟了,被你们这样欺骗欺负.....”
“四月!”司云朗脸色有些发青,“你少说几句。”
他早知他这个女儿嘴巴能说,时常能将人说得哑口无言,可事情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才觉得难堪。
“怎么?你们做得难不成旁人还说不得了,难不成就容不得人为容三爷喊几句冤屈吗?你与那廖氏如何爱得情深,那你们自个玩去吧,为何还要算计人家无辜之人,到时候来还嫌弃人家没本事,无能,可笑。”
“事情没有落在你的头上,你倒是说得轻巧,若是可以,我宁愿和你换,留在父亲身边。”
“我倒是情愿和你换,不过也免了,人家容三爷大概不想要一个便宜女儿。”相比贬妻为妾的司云朗。司四月可觉得容亭有担当多了,至少他不会为了什么权势地位,连妻子儿女都可以牺牲。
司云朗看着堂正光明,霁风朗月,却是个十足十的小人,他不爱石氏,亦不爱廖氏,他只爱自己,为了自己的地位权势,旁人都可以在他衡量利弊之后做出牺牲的。
景阳侯夫人面色冷淡,叫人将银票取给了孔氏,然后道:“出了这个门,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不管是我们司家,还是廖家,乃至容晴,都不得再说这些话。”
“容晴乃是容亭之女,今日之事不过是为了阻止云朗定亲胡说的,做不得真,知道了没有?”
景阳侯夫人略有遗憾,觉得若是能联合容国公府,让容国公府的人也放话证明容晴是容亭之女,今日这流言应当能全数平息了,只当真的是容晴胡说的。
可惜了,容国公府是不会站出来的,非但不会站出来,大约在不久之后,景阳侯府还会迎来容国公府的怒火,她如今还不知道该如何与容国公府谈条件。
想到这里,景阳侯夫人也是够心累。
司云朗荒唐吧,未成亲便与未婚妻苟且珠胎暗结,廖竹音更荒唐,居然算计别人,找人背锅给她和情郎养孩子......
司家其他人都点头应下,司四月有些不高兴,但也道:“知道了,不会再说了。”
景阳侯夫人最后看向孔氏与容晴,孔氏道:“景阳侯夫人,您放心,我回去之后,必定与廖家上下说好,不会胡说的。”
最后孔氏还上前去扯了扯容晴,让容晴说话,容晴不情不愿的,就眼巴巴地看着司云朗,也不作声。
孔氏道:“阿晴啊,便是你想要认父亲,也需得过了眼下境况是不是?你得多为你父亲母亲着想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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