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晴哭着哭着,直接是将自己哭得晕过去了,心中也越发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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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朗与廖竹音见过面之后,心里也很担心廖家真的豁出去将他与廖竹音的事情传出去,于是便去找了景阳侯夫人,将这事情告诉了她。
景阳侯夫人听说还有这事,当下吓得失手摔碎了茶盏,脸都白了,她哆嗦着手,一脸的不敢置信:“你说的、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是作孽啊!
景阳侯府未必是怕了容国公府,但若是这事情是真的,那容国公府为景阳侯府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她儿子给容亭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容国公府能放过他们才怪。
司云朗面上有些尴尬,心中也后悔当初图一时欢愉,在婚前便与廖竹音有了苟且。
景阳侯夫人见他这样,哪里是不明白的:“你...你糊涂啊,你便是想要人伺候,那些安排在院子里的几个通房哪个不成,为何非是她!”
男子可以睡通房侍妾,甚至是花街柳巷寻美,但没有一个男子会在婚前就正经的未婚妻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是将未婚妻当成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女子吗?
“当初也是一时糊涂......”当初分别在即,二人依依不舍,一时意乱情迷,这才做错了事情,他本以为此次回来,他们就该成亲了,可谁人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且廖竹音胆子也实在是大,既然知晓自己有问题,想要算计他人,那也要寻一个能压得下来的人家才是,她偏偏找上容亭。
“母亲,我如今已经将廖家安抚住了,当务之急是要将娶妻一事早点办妥,我怕廖家突然后悔,再以此要挟我们,到时候怕是闹得很难看了。”
景阳侯夫人脸色微沉:“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我原先给你看了好几家,先是北亭侯府的嫡女沈明珠,虽然说她被赐婚给了怀南王,可如今怀南王都下了大狱了,让你大姐同陛下说一说,指不定就能成了。”
“北亭侯府虽然眼下落魄了,可到底是侯府嫡女,配你刚好合适。”若不是北亭侯府眼下落魄了,她也不敢打沈明珠的主意。
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那位国子监邓祭酒家的姑娘,邓家一身清名,虽然权势差了那么一点,却也是结亲的好对象。
只是可惜邓家不愿意,直接连门都不让她进,把她给气得不轻,待日后她定然要邓家好看。
“那北亭侯府可是愿意?”
“哼,哪里还能轮得到她不愿意,怀南王自身难保,北亭侯府哪里能落着好,为了自保,与我们结亲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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