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陵哦了一声。
“你哦什么?要记得才行,这错误可不能犯的。”
谢宜陵伸手抓了一下头发:“阿姐我肯定记得的。”他对钱财没有特别的想法,多点是好事,但是现在这样他也觉得挺好的。
“走吧,去见木管事和明镜。”
“好嘞。”
谢宜陵跟着谢宜笑一起去了前院见人,木管事将事情报上:“刚刚去的时候,北亭侯府的人还想和我们动手,属下命人拦住了,后来与北亭侯府说了此事,让他们赔偿,北亭侯府的人也拒不给钱。”
“后来属下说他们若是不赔偿,便将沈世子拉到京兆府去,让沈世子在京兆府的牢里醒醒酒,吃几天牢饭......”
谢宜陵好奇地问:“这样说他们就给了钱了吗?”
“自然也是没有的。”北亭侯府的人并不打算掏这笔钱,一会儿态度强硬说是要告江上清风楼的人打人,一会儿又开始哭穷,再一会儿便说要去求见陛下,请陛下做主。
总而言之,也是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若不然他也不会现在才来到容国公府。
谢宜陵又问:“那现在给了吗?”
“给了。”
“怎么给的?”
木管事道:“闹烦了,属下便让人直接押着沈世子去京兆府,不听他们的废话,他们无法,便只能给了。”
打又打不过,不能将人抢回来,哭诉劝说也无效,北亭侯府不想世子吃牢饭,只能是咬牙给钱了。
谢宜陵又好奇问:“那是给了多少?”
“三千六百四十三两。”
“什么?”谢宜陵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多啊?”
木管事道:“这哪里算多了?他在江上清风楼闹事,一来让今日的客人没有吃好喝好,肯定是要安抚客人的,而且闹出这样的事情,对江上清风楼的名声也不好,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生意都是要受到影响的。”
“再说了,善管事受到了惊吓,眼下虽然不能真的将沈世子送到牢里去,但总要一些补偿吧。”
所以木管事一算,就敲了北亭侯府三千六百多两银子,这也是北亭侯府为何不愿痛快给钱的原因了。
谢宜笑也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讨个一千已经算是不错了,没想到木管事这么给力,直接给了三千两,这可真的是她的好管事啊,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她问木管事:“既然这笔钱拿回来了,你打算如何处置?”
木管事想了想道:“属下觉得这事一是江上清风楼今日的损失和名声,二便是善管事受了委屈,不如这笔钱便一分为二,一半给入楼里的帐,一半给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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