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阀阀主张尚武闻言,如遭雷击,狠狠给了张诚一记耳光,怒斥道:“造反?你疯了吗?”
张诚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委屈道:“父亲,难道我说错了?”
“那昏君要灭我们张阀,难道我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不能反抗?”
张尚武脸色涨红,吹胡子瞪眼:“混账,闭上你的臭嘴!”
“你难道忘了南楚五大门阀的下场?”
张诚低下头,不吭声了。
自古以来,乱臣贼子都没有好下场。
当今皇上杀伐果断,对造反的人,从来都不心慈手软。
张阀是在门阀中是有威望!
可是。
张阀真的造反。
其他门阀会响应吗?
大部分门阀,一定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甚至中原王家那些死对头,会落井下石。
造反这条路,是一条绝路,一定走不通。
一时间。
张阀的气氛凝重,所有人脸上都露出绝望之色。
一位妇人问道:“老爷,咱们不造反,难道真的等死吗?”
张尚武的脸色极其难看,道:“死,也有不同的死法。”
“有砍头的,有自缢的,有车裂,有凌迟的!”
“更何况,皇上既然连夜下圣旨,还是给了张阀一些面子。”
“也许...皇上能大发慈悲,不将张阀满门抄斩,为张家留一些骨血!”
张尚武已经彻底绝望。
逃,肯定是逃不掉。
反,肯定也不行。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请罪,平息皇上的怒火。
如此一来。
就算张尚武他们被杀头,张阀也不至于被灭满门。
第二天一大早。
秦昊带着张仲文,乘坐马车来到张阀。
张仲文看到张阀门口挂着白灯笼,贴着白对联,几十名张家人,都是披麻戴孝,跪在家门前,后面还放着几十口棺材。
张仲文都惊了,声音颤抖:“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才一天没有回来。
张家怎么变成这样了?
谁去世了?
秦昊笑了笑,对张仲文道:“你暂时不要下车,等朕的吩咐。”
张仲文不知道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点了点头。
帘子掀开,秦昊下了马车。
静公公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张阀一众人听说皇上来了,连忙跪地磕头,嚎啕大哭:“皇上,冤枉啊!”
“草民冤枉啊!”
秦昊走上前,淡淡笑道:“你们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朕会为你们做主!”
张阀众人都愣住了。
啥情况啊!
皇上不是要灭张阀呢?
他怎么一点都不凶神恶煞,还满脸笑容?
张尚武把怀里的圣旨拿出来,道:“皇上,您昨天不是让宫里的公公传旨?这圣旨总不能是假的,有人假传圣旨吧?”
秦昊看了圣旨一眼,道:“圣旨是真的。怎么,有什么问题?”
张尚武诧异道:“难道不是我三弟犯了事,您下旨,要我们张阀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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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尚武诧异道:“难道不是我三弟犯了事,您下旨,要我们张阀的脑袋?”
秦昊笑道:“谁说朕要张阀的脑袋。而且,张仲文也好好的,没事啊!”
“你若不信的话...”
“张仲文,你下车,给你大哥解释。”
张仲文听到秦昊的吩咐,连忙下了马车,来到张尚武面前,奇怪道:“大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大家怎么一个个披麻戴孝,连棺材都准备好了?”
“我看咱家人都在啊!谁死了?”
张尚武以及张阀一众人,见到张仲文安然无恙,身上还穿着官袍,乌纱帽也在,全都是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