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终当最后一匹战马冲到村口时,步枪盒子炮同时响起,那是守在这里的两名哨兵也开枪了,两枪同时击中战马,而商震是一枪打在那马上的骑兵身上。
那骑兵先从马上折了下来,那马一倒却又压了上来,骑兵还是骑兵,只是这回却变成马骑人了。
就商震这翻神操作下,本来也向这头赶来的日军步兵随即就停住了,日军如何看不出这头中国军队有个神枪手,而日军反击的子弹随即就打了过来,当时商震他们就听到周围尽是那子弹打入土墙的“噗”“噗”声。
“快撤!”商震借着那墙体房屋的掩护也不恋战带着那两个哨兵转身就往回跑。
而实际上他也没法恋战,这是真实的战争,那还能象后世港台警匪片似的在那吹,当时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枪指着我的头!
等商震再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眼见方勇他们已经按自己的命令把事情处理完了,有六名伪军被绑在了马车上。
那伪军一个个呲牙咧嘴的显得极是不情愿,可是六个人却被牢崩儿的捆在了一起然后就捆在了车上,就仿佛和那车已是成马一体了。
“那几个叫我——完了扔枯井里了。”方勇低声向商震报告,而他的手则是做了一个攮刀子的动作。
商震直接无视方勇的报告,他却指着不远处对方勇他们说道:“你们坐在没人的那驾马车上快往那片树林里跑,我赶着另外这驾车把鬼子引开。”
“啊?”方勇和他的士兵都愣了。
“那咱们咋会合?”方勇没有想到商震想出了这么个战斗方案来便吃惊的问。
“会不会合各安天命,这招是唯一能保全你们性命的办法。”商震说道,说完了商震就奔那驾绑着伪军的马车去了。
“那商兄弟你去哪?”方勇感觉自己的脑袋发蒙了,在与商震并肩作战的过程中,他们这些人已经习惯性的依赖商震的战斗力和计谋了。
可是谁曾想到商震走的是如此绝决,人家竟然不丝毫拖泥带水!
“我要去台儿庄!”商震跳上马车时大声回答。
“那我们也跟你去!”方勇便喊。
而这时商震却已经用步枪枪托怼了一下拉车马的屁股,就在那拉车的其中一匹马稀溜溜的叫了一声之后,那马车便跑了起来。
而这时商震的声音却是从马车上传了回来:“我去有事儿,你们嘎哈去?傻逼才会去守阵地!”
方勇听商震的话愣了一下。
他倒不是因为商震说粗话发愣,而是他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终是一跺脚道:“听商兄弟的,咱们也快走!”
人家都说人这一辈子在圈子里能发生交彺关系的也就是那么几十个人罢了。
缘份最深的成为夫妻父子有血缘关系的人。
缘分差点的可能变成了好朋友或者有名无份的情人。
缘份再差点的于朋友讲可能只是点头之交,于男女来讲或许也只是露水姻缘或许是在人海之中小的不能不再小的交集,比如有美女冲人回眸一笑。
当时让你觉得彻夜难眠,可是以后再无交集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把那美女抛诸于脑后了。
只是上述情况那是指和平时期,就是在战争时期却也绝不包括商震这样的士兵。
只因为他是“流寇”,他到处流动作战,他见过了许许多的来自于五湖四海的士兵。
他和他们为了抵抗侵略者并肩作战,缘份深的便如王老帽、钱串儿、小簸箕这些人,大家一起经历生死,有着属于他们自己内部的典故,知道彼此之间的却又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故事。
而缘份浅的,便如那些虽然曾经并肩作战,可是有的也只是一面之缘便在侵略者的枪下阵亡了,甚至有的还为他挡了枪。
经历多了就会沉默,于方勇他们来讲,商震的出现便宛如在他们遇难时所出现的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可于商震来讲,不能说这是一件极其稀松平常的事情,可也只是他众多经历中的一个。
商震知道终究还是要和这些士兵分开的,而现在日伪军再次出现了,又需要一个把日伪军引起的人,那么也只能是他了。
有点小发烧,也不知是冻感冒了还是羊了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