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们需要什么解释?”李翼淡淡道,“既然你们都已经不在乎福寿草了,我毁了它,又何需跟你们解释?”
那些土王脸色有些发涨。
“翼王,我们怎么可能不在乎福寿草,之前确实是事出有因,所以我们才阻止你回献州的。”
“事出有因?那是出自何因?”李翼目光扫过那些土王,“你们有把我当成南夷的王吗?”
那些土王惶恐道,“翼王当然是南夷的王,我们之前阻止翼王回献州,也是为了南夷着想。”
“为了南夷着想?那你们说说,是怎么为南夷着想?”李翼冷冷道。
“翼王,你怪罪我们,我们无话可说,但是,你不能毁了福寿草。”几个土王态度开始强硬起来,“你知不知道,这些福寿草花了南夷人多少心血?”
“我自然知道这些福寿草是花了不少心血,但是,你们又知不知道,这些福寿草可以毁掉多少人?”李翼冷哼道,“既然它们在我手里,我想毁掉它们就毁掉它们,何需你们来置喙?”
“翼王,南夷不能离开福寿草!”那些土王道。
“这是你们的认为,要我说,南夷不能依靠福寿草!”李翼道。
“翼王,你毁掉福寿草,是违背各部族的意志,你会让各部族不会再服你的。”那几个态度强硬的土王道。
“你们真心服过我吗?”李翼冷笑道,“你们这些各部族的头人,说穿了,都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从来就没有真正为南夷着想过。”
“翼王,你已经不再是我们南夷的王!”那几个土王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不会再听命于你!”
李翼冷冷道,“我跟你们说这么多,是给你们面子,在南夷,想做头人的人多的是,你们不听命于我,自然有人听命于我。”
“翼王,你觉得,就靠安雅的部族,能与整个南夷的部族对抗吗?”那几个土王道,“你给我们面子,我们也在给你面子,你真以为,你这个南夷王,是靠你自己的本事争取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