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公走了,走时,还带走了好几坛醉清风。
用他的话来说,早就听闻此酒,既是侯府独一无二,他又怎么能不带几坛回去好好尝一尝。
还大羡徐清风,不止得一后辈知己,还得一酒名。
甚至还问李七安,若再酿一酒,可否也以他名命之。
然后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李七安磨着牙。
什么大承军神,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老匹夫。
千防万防,老贼难防!
镇北公走后,曾兴来到李七安跟前。
“那些之前在大街上议论过徐老的人,确实是被靖王的人抓走的,然后便不知所踪。”
“看来靖王这一次,是真的不择手段了。”李七安摇着头。.
“人虽然是靖王的人抓走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六皇子动的手。”曾兴道。
“不管是他们谁动的手,拿一些普通人的性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就不可饶恕!”李七安眼神泛冷道,“那张龙椅,他们谁都没有资格坐上去!”
“那我们现在需要做些什么?”曾兴问道。
“先让他们自己去斗吧,告诉五公子千万别插手这件事,安心管理好琉璃厂就行了!”李七安道。
“是!”曾兴弯了一下腰,正要退下。
“把我受伤的消息,传猛烈些,既然他们想闹,就让他们闹得激烈些!”李七安又喊住了他,说了一句。
“可是镇北公刚刚来过,知道侯爷没受伤。”曾兴转过身道。
“他什么都不会说的,除非,他不想我帮他。”李七安道。
曾兴下去后。
云娘出来道,“相公,你真的打算帮镇北公?”
本来她是想喊老爷的,但还是觉得喊相公顺口。
“这个老匹夫,本来我只是想看看他对于储位之争是何态度,谁知道他这么不要脸。”李七安愤然道,“先是使劲把我吹捧一番,然后再拿大义压我,甚至还威胁我,我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匹夫。”
“相公,我觉得,镇北公跟徐老的性情很像。”云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