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
“统领,我们里里外外都搜寻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侯……发现窦怀山的踪迹。”手下来到窦辉跟前汇报道,“不过,我们发现一个被毁坏的地道口。”
“地道口?”窦辉眉头微拧了一下,“就是李大人之前救出他家人和七公主的那个地道吗?”
“应该是的。”手下道。
“如果窦怀山真的从这条地道逃走的话,无疑是死路一条,你觉得他会走这条地道吗?”窦辉道。
“属下不知。”那手下垂着头道。
“窦辉,或许在你看来是死路一条,但也许父亲能另辟蹊径,走的是一条生路呢!”被拿下的窦海,在另一边道。
窦辉走到窦海跟前。
“所以,你放的那把火,也确实在替父亲做掩护?”
“我说过,我放火,只是不想便宜李七安得到这座宅子,父亲逃走,是你的责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窦海道,“就算我放火,也无非算是违反了军纪,总不至于斩了我吧?”
“找不到父亲,你我活不过明日!”窦辉道。
窦海嗤笑了一声,“所以,你的决定是愚蠢的,皇帝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我们窦家,李七安也根本保不住我们!”
“所有的西州军也都将沦为陪葬!”
窦海的话,也让在场不少西州军脸色变了一下。
“窦海,你如果再敢扰乱军心,信不信我现在就斩了你!”窦辉直接拔出了腰刀。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窦海却是一脸不惧,“就算让你找到父亲,我们窦家和西州军也依然会是皇帝心中刺、眼中钉,你所谓的出路,根本就是绝路!”
“窦海,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窦辉沉声道。
“杀啊!反正都活不成了,今天不死,明天也得死,西州军什么时候窝囊得只有等死的份,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窦辉!”窦海依然昂着头道。
窦辉盯着窦海好一阵,突然把腰刀一收,“把他带下去。”
“西州军还有反抗之力,现在不反抗,明天就会都成为刀下亡魂,窦辉,你难道真的忍心,让西州军万劫不复吗?”被带走的过程中,窦海依然在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