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辉看了一眼他,“如果此时杀了李七安,民心会更乱,他这一计虽然妙,但并非没有破解之法,现在肃清窦家那些毒瘤,就是最好的破解之法!”
“侯爷不会同意您这么做的。”窦禄道,“现在正是非常时期,窦家不能乱!”
“那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着又有何用?”窦辉道,“这不是在给那些民众一个交待,而是在给窦家自己一个交待,窦家想要长久立足,就要保证自己的根不能烂!”
“但是他们并没有做出背叛窦家的事,二少爷虽然可得外面民众的心,但也会寒了窦家自己人的心!”窦禄道。
窦辉挑着眉,“你是在教本将军做事吗?”
窦禄赶紧垂着头,“老奴不敢,老奴只是就事论事,老奴也还是那句话,只要杀了李七安,一切问题都可解决。”
“说穿了,外面那些人之所以闹事,无非就是冲着金矿,只要李七安一死,自然断了他们的念头,他们也闹不起来。”
“二少爷,您是没有接触过李七安,不知道此人是多么的诡计多端,侯爷都屡屡在此人手上吃过亏,老奴认为他这个所谓的金矿,绝对是子虚乌有之事,那些民众相信,您可别也相信了。”
窦辉冷哼了一声,冷冷道,“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现在西州是本将军在作主,杀不杀李七安也是本将军说了算!”..
窦禄心头一紧,没敢再说什么了。
“你们让开,我们要见二少爷!”
也在这时,堂外吵吵闹闹的。
“二少爷啊,就算林儿犯下一些过错,你也不该当众斩了他啊!他好歹也是你的族弟啊!”
“二少爷,那些普通百姓的贱命,值得你杀一个族弟吗?”
来的正是窦林的父母,他们在门外大哭的喊道。
窦辉皱了下眉,让他们进来了。
夫妇俩一进来就是寻死觅活,哭哭闹闹的。